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男人，她青春时光里最后的阳光：“我净身出户，不要钱。”
“嗤，可笑。”季如风似乎把她的行为当做以退为进，当着莫小娟的面，狠狠摔上了门。
寂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一首歌声，唱着：“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
莫小娟脸色灰白的看着手机铃声，苦涩一笑，随即接起：“喂，姑姑。”
“明天来一趟医院！”
莫小娟攥着手机的手指猛地一收：“怎么了？是家里……”
“体检。”对方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一点面子都没留。
莫小娟忽然有些无力的靠在墙上，慢慢下滑瘫坐在地。
而门内，季如风也双眼放空的看着窗外，哪怕烟蒂被燃起烧到手指都不觉得疼。
翌日一早。
一夜未睡的莫小娟给自己脸上扑了点粉，尽可能看起来不那么憔悴。
谁知到了医院，还是被季如风的姑姑季艳琴严厉批评：“把脸画的这么白，是要谁可怜你？！”
莫小娟垂眸，平心静气回答：“抱歉姑姑，昨晚睡得有点晚。”
季艳琴冷笑：“怕是喝的太晚吧，走，去妇产科。”
莫千血脚步一顿：“去妇产科做什么？”
季艳琴转头，看向她的目光全是讥讽：“当初舔着脸非要嫁给我们家如风，我们季家老太太欠你莫家人情，行，我们拿孙子偿还！那五年了还无所出是要让我们绝后吗？莫小娟，实话说吧，是不是曾经在外面玩的太嗨，伤了身子？”
莫小娟当场气到浑身发颤：“当年我同意退婚了的，是姑姑你不知道跟我爸说了什么，他才红着眼送我出嫁。奶奶的人情我们也从来没想要，我更没有伤害过自己！”
啪！
季艳琴当场给莫小娟甩了一耳光，一脸狰狞：“我警告你，不想莫家破产就给我把嘴巴闭好，乖乖当个哑巴！去检查！”
莫小娟含着泪想要反驳，但考虑到两鬓半发的父母，她只能攥紧十指去做自己不愿的事。
冷白的灯光照耀着手术台上的莫小娟，她睁着空洞的眼，泪水就这样默默流淌，悄无声息。
检查完毕后，她颤着腿慢慢走出，耳边传来季艳琴不屑地轻哼：“五年都没让一个男人碰自己，要我，真是一头撞死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