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季瑶进去后，可以看见一群人结伴拜年。
她回到家，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表妹季雅。
“姐，你回来了。”说完往她身后看了看，故意挖苦，“姐夫又没跟你一起回来呀！”
季瑶紧抿着唇，无法反驳。
这时季母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进屋：“你爸老毛病了，其实你不用刻意回来。”
暖意从季瑶冰冷的手传遍全身。
三人进了卧室，季瑶看到季父躺在床上，神情憔悴。
季父看到女儿，面色红润了一些，视线往后瞥，似在找人。
季瑶知道他找谁，走近后压下心底的酸涩说：“阿肆最近忙。”
季雅听见这话，继续阴阳怪气：“姐夫年年都忙，你们结婚两年，叔叔婶婶只能在电视上看自己的女婿，姐，你给姐夫打个电话让他来呗！”
季瑶攥紧了手机，可最终还是败在了季父的期待下：“好，我去跟他说。”
她走到外面，拨通了沈肆行的电话，语气带着一丝乞求。
“阿肆，我爸想见你，你有时间吗？”
可听筒里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是谁？”
季瑶呼吸一窒，是昨天那个人！
所以，他们现在还在一起？
季瑶嗓子干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一会，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她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
这次拜年，季瑶不敢去看父母的眼睛，吃过午饭就匆匆告别他们，回了家。
一回到家，保姆王姨就递上了一份文件：“太太，这是陈律师今天送过来的。”
季瑶接过后，心情更加沉重。
她回到卧室，将装有“离婚协议”的文件袋打开，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忍不住崩溃，眼泪滴落在上面。
许久后，她才擦掉泪痕，将协议收进了一旁抽屉里。
半梦半醒间，季瑶感觉身边的床塌下来一块，紧接着，一股浓烈的气味飘进来。
那气味是昨天，在沈肆行外套上闻到过。
季瑶推拒：“你先去洗澡。”
“一起洗。”
许久，季瑶被放在地毯上。
沈肆行高大的身影慢慢朝她靠近，季瑶两手被他十指相扣。
手机恰好在这时响起，是沈肆行的手机。
温情的气氛里，季瑶偏头去看。
沈肆行眉心拧了拧，随后接起，季瑶瞥见屏幕上‘秦舒窈’的名字。
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