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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别出去,别出去,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就算你怀疑我,你把证据拿出来,我要证据。
证据?她还有脸要证据?
想起昨晚那透彻骨髓的痛,想着那无法言喻的耻辱,我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一字一字地说道:证据,不要脸的女人,难道昨晚卫生间的东西还不够。
她傻了,她惊恐地看着我,苍白的脸一阵抽搐,全身发抖,突然,腿一软,倒在地上。
沈华张大了嘴,半天没反应,见罗雪倒地,这才惊慌地冲过去,哭声中大声呼喊,小雪,小雪…….
我忍住眼泪踉踉跄跄地从家里出来,冲出小区,漫无目的地走在杂乱的街道。
街边小摊的吆喝、阵阵烤串的焦味,放着十八摸卖着黄碟的三轮车……
我脑袋空空的,我在人群中穿梭,我眼前的一切都恍惚地晃动。
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对我喊了一声,帅哥,进来玩嘛……
我突然停下来,是啊,她能找男人,老子为什么不能找女人。
老子辛苦在外挣钱,她却背着我在家里偷人,凭啥啊。
街边有几家透着昏暗灯光的美容美发厅,里面化着浓妆的女人悠闲地抽着烟,不时抛出挑逗的媚笑,小声地招呼过往的男子。
听刘科说过,因为扫黄厉害,所以门面内只负责招揽客人。
我突然想起我们厂的李倩,她很漂亮,在车间上班时对所有人都冷漠如冰,感觉很正经。可刘科说她是厂妹,只是价格太高。
我也不清楚头发了什么晕。
或许是觉得罗雪现在和她都一样,是个假装正经的女人,表面看都纯洁,可实际上都不要脸。
刘科说李倩是那家名叫“俏妹”的美发店的小妹,所以,我直接找到那家,快步进去。
只有一个女人坐在门口,看样子只有三十多岁。
她跟在我身后,满脸堆笑,打量着我,然后轻声细语地说,小哥,想耍哪种妹子,姐给你弄一个最漂亮的最会来事的。
我从没嫖过,进去之后心中发慌,连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又忐忑地生怕外面有人看见,该怎么说更不知道。
那女人立即看出我以前没搞个这些事,抓起桌上的平板,对我神秘一笑,帅哥,我这的可多着呢,来来来,我这里有照片,你看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