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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什么的,全都惨遭毒手。
天啊,发生了什么事?
三爷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全都给我滚!”
薄御寒一声令下,所有佣人和保镖全部匆匆离开客厅。
景如星在这种压抑可怕的氛围里,惴惴不安的下楼,来到男人的附近,叫了声,“三爷……”
薄御寒听见她来了,转过脸来,俊美的脸上蒙着一层寒霜,他看向景如星的眼神像是冷厉的刀,想要将她凌迟一般。
景如星心中大惊,有点害怕这样的薄御寒,心脏开始突突不安的跳着,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过来!”
景如星怯生生的走过来,能够闻见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酒气,不敢对视他那双猩红的眼眸,低着头靠近他。
“啊!”
忽然,薄御寒伸手一把将她拉过去,景如星一下子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的大腿紧实有力,隔着单薄的衣物,她都能感受到他遒劲的肌肉。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暧昧,景如星想起身,却被男人桎梏着动弹不得。
她颤巍巍地看向他:“三、三爷……”
男人的俊脸蒙着一层阴冷的戾气,幽蓝的眼眸泛着猩红的光,似一道暗流涌动的旋涡,要将她吸附进去。
下一秒,下巴被他狠狠掐住,男人菲薄的唇畔吐出冷戾的字眼:“伺候我。”
莫名其妙的几个字,让景如星一头雾水:“伺、伺候什么?”
看着女孩这副单纯可怜的模样,一声嗤笑从薄御寒唇角溢出。
“都为薄彦展打过胎了,还在我面前装无知少女?”
说着,大掌粗鲁地探进她的衣底,肆意游荡。
“把你床上伺候薄彦展的本事拿出来!”
景如星脸色一白,连忙按住他的大掌,连连摇头:“三爷,你、你别这样……”
和薄彦展上床、为薄彦展打胎的是景海瑶,根本不是她!
“别怎样?是这样,还是这样?”
女人那点力道哪阻挡的住暴怒的男人,他粗粝的指腹放肆地在她身上划过,带起一片酥麻的电流。
景如星害怕地连连颤抖:“不、不是……”
“不是?”薄御寒的脸色倏地一沉,“那我知道了,你想这样……”
大掌猛然一掀,“撕拉”一声,衣帛的破裂声响起……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