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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
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也对,华南首富阮家的千金,就算青春期太过叛逆已臭名昭著,也依然为所欲为。连已婚男人都敢勾搭,堂而皇之的做小三,来医院里做个不穿制服的护士又算什么?
慕斯暗暗吸口凉气:“那就有劳阮护士了!”
说罢昂起头从她面前擦身而过。
走进病房,注视着床上打着点滴还在抽烟的男人。本想上前拿走他的香烟,友情提示下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
可终是迈不开脚,既然和他已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就犯不着那样矫情。病人抽烟,阮护士都不管,她还管什么?
所以半晌后,慕斯才从嘴里挤出一句:
“你好好休息,我回家给你炖点紫苏红枣汤。”
暖胃养胃的紫苏红枣汤,是林薇薇的拿手好菜,曾经没少给易苏寒煲过。慕斯没口福,因为林薇薇说她的汤只给男人煲,留住男人的胃就能留住他的人。
可后来慕斯无意中发现,夏风那里也有同款的紫苏红枣汤,但每次都被他偷偷“赏”给别人,自己从不喝一口。
“别介了,汤还是煲给你的夏公子喝吧!他回来了!”易苏寒突然语出惊人。
“……”慕斯心里一个咯噔。
病床上的男人透过渺渺烟丝冷冷蔑视着她,继续不阴不阳的挖苦着:
“人就在楼上的病房,要不要去探望下啊?”
“……”慕斯心里五味杂陈,瞥过头去,不接话。
一路走来,如果说她和易苏寒现在是“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那和夏风之间就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门外的白玉琴见状,忙走进来圆场,拍拍女儿的手:
“妈刚才去看过,小夏没事,已经出院了。”
话落音,那边的姜爱萍抛来一个狠狠的瞪眼,让白玉琴极度尴尬,便垂着眸又弱弱补上句,
“内个……这些年我家慕语在国外承蒙小夏的照顾,所以……”
说不下去了,因为慕斯狠狠被惊到,眼睛张得老大。
慕语是她妹妹,小她五岁,这几年在韩国当练习生,一直没出道的机会。原来五年前夏风的离开,是去了韩国?
“既然那么照顾令妹,慕小姐煲个汤去探望下人家,理所应当嘛!”门口的阮玉懒洋洋接话,语气不阴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