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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吗?”
秦柏年神色不变,深沉的眼里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声音冷漠:“所以妈你这找的是媳妇还是佣人?”
在一边进退维艰的顾乔又是脸色一白,心里就像被一根细细的针给扎中,痛得绵长又揪心。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有教过你怎么说话吗?”秦母神色冷凝,语气严厉地呵斥道。
秦柏年淡淡地扫了一眼立在一边低着头的顾乔,面无表情道:“难道我说错了,这不就是你用钱买来给你解闷的吗?你开心就好。”
冰冷的嗓音如同利剑,将顾乔默默爱恋着他的一颗心刺得千疮百孔。
“我开心?你不开心?你不开心你上她的床?你管着你自己了吗?”秦母气得几乎吐血,真想抄起旁边的一把水果刀直接扎过去,弄死这个孽子算了。
很明显,经过几年的历练,秦柏年的功力已经比她出色,他神色不变,仍然维持着矜贵优雅的模样。
秦柏年上前一步,凑近了一直在减低自己存在感的顾乔,附身在她耳边,声音不高不低道:“我上过你几次床?你不汇报给她知道吗?我怎么上的你的床?你不是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你们这些阴损招数,我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顾乔本来就难堪的面色此刻已经血色尽失,她紧紧抿着唇,不敢抬起眼直视秦柏年眼里的厌恶,她垂着的两只手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心里。
她一向懂得克制忍隐,可秦母没有她这么好的脾气,大声地骂道:“秦柏年,你这个混账!”
她激动地坐了起来,顺手抄起旁边的水杯就砸了过去。
顾乔本来想上前劝劝秦母别再吵的,可刚抬脚,那只朝着秦柏年飞去的杯子就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杯子不是很大,砸在她的额上方,然后掉到地上哗啦一声,碎掉了。
特么的,这是玻璃的啊!亲婆婆,你就不怕砸死你儿子?
顾乔痛得无力吐槽,一行腥甜味道的液体就顺着她的眉眼流了下来,挡住了她一只眼的视线。
婆婆跟老公吵架,她却冒出了血光之灾来,还有比她更倒霉的吗?
顾乔也顾不上这两人了,拿手捂住自己受伤的地方,对秦母说了一声:“妈,我去找医生贴和创可贴,你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