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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醒时的裴长生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只有想着钱去帮我爸,去救我妈,这才是我活下去的动力,尽管我可能活不了。
等我捡完最后一张钱时,才发现棺材里的裴长生不知道几时已经坐了起来,双眼沉沉的看着我,又是那种无限的悲凉,眼底的那种痛楚和悔恨似乎要吞噬一切,脸上却又带着一种洞查一切的讽意。
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赤、裸的胸口上那朵蘑菇已经不见了,看到我这个场景,他似乎也在想着什么。
我只是瞄了他一眼,把钱放进口袋,抬脚就朝外面走去。
如果明晚裴长生要对我做什么,这些我在答应嫁给他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如果他要吸我的血……
腰慢慢的挺直,我脚步依旧平稳,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步子一步比一步大,等我走到车库门口时,这才发现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车库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也没有心思去跟裴夫人告别,直接开了大门朝着丁炎的车走去。
一上车丁炎二话不说踩着油门就走了,眼睛却不停的瞄着我,几次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我也没心情说话,把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放包里,又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是零晨一点多了,也就是说我在那车库底下呆了两个小时。
丁炎一路狂飙,他竟然不要我指路也开到了乱葬岗,一脚刹车下去拿起那只不知道几时已经从那薄土里面爬了出来的地老虎,又递了个手电筒给我,抬脚就下了车。
等他下了车,我去瞄我那只红色的喜鞋时,却发现那上面的黄土已经没有了,忙就下了车,拿着手电筒去照丁炎手里那只胖虫子。
果然在手电的照射下,虫子原本白白胖胖的身体里面透着黄色。
我微张着嘴看着丁炎,尽管我只是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认为那些土不是在路上颠簸掉了,而是想着可能是被这只虫子吃了,但真的确认了之后却依旧感觉不可思议。
地老虎明明是咬菜根吃的,几时去吃土了。
“吃过之后,它才会记住味道,才会找到跟那土最相近的地方继续吃。”丁炎见我吃惊,把地老虎朝地上一放接着道:“我们跟着它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沉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