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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成竹在胸的模样,陈小娘问了几次也没从徐述年的嘴里得到什么解释,后者走的洒脱,倒是气的陈小娘直跺脚。
“装神弄鬼,神气个什么劲儿。”
陈小娘嘴巴嘟的能拴住一头牛。
不过她仍是感到好奇,短短两日时间,自家姐夫的变化极大。无论是先前在家中的礼让,还是拿出来自己的度牒作为抵押,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真的是徐述年?
回到家里的时候,灯还亮着。
眼见着花娘忧心忡忡的模样,徐述年直接滚到了炕头上,见着姐妹俩借着煤油灯嘀嘀咕咕,他也没多说什么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徐述年按照昨日设定好的计划开始锻炼身体。
甩胳膊,伸腿,徐述年无比感谢九年义务下来自己竟然还能记得第八套广播体操怎么跳,只是他摇头晃到,落在刚从河边浆洗衣裳回来的花娘眼中,却无比担忧。
“相公,你这是……”
“哦,锻炼身体,老人家曾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来,你也别愣着,过来某家教你,以后哇,这早操必不可少,包括小娘在内,每天都要练一练保证神清气爽。”
徐述年对着花娘招了招手。
似乎是刚从河边回来,花娘晶莹的鼻翼上布满细细的汗珠儿,她怯怯的站在徐述年的跟前吃力的抬起胳膊,但这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到一起。
还是徐述年看不过眼,帮着修正了两下,勉强能入眼。
短暂的肢体接触,让这个后世里刚刚高中才毕业的姑娘顿时羞红了脸。
造孽啊。
徐述年吞了吞口水,强忍住不去看花娘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只是淡淡的幽香窜进鼻孔,让徐述年忍不住心猿意马。
“相公,昨日小娘回来告诉妾身,您是真的要卖酒?只是您是秀才大老爷,怎么能操持这等贱业?若是……若是相公为了红袖招的那一贯钱赌资为难,您就卖了妾身吧。”
“您他日是注定要东华门唱名儿的,若是因此耽误了大事,妾身……妾身,愧对列祖列宗。”
花娘勉力跟着徐述年的动作,怯怯道。
“胡说什么,某家欠的债,卖你做什么?此事以后休要再提,何况,某家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