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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母取的了。看来她对以前的事情还是记得很清楚的,难怪要逃跑。是有目的的么。
“我没有父亲,只有母亲。但是死了。”把座椅调下了点让自己靠得舒服,望着飞机起飞,过往不愿想起的事情再次于脑海里盘旋。但是记忆却总是定格在了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灰飞烟灭的笑颜,徒留的只有绝望与泪水。父亲,这是一个怎样的概念。
“你什么时候被卖到了瓦罗森?又是为什么被卖了过去?”欧阳澈很少有的对于一个刚认识的人来了兴趣,或许就是从握住她的手救她走的那一刻便产生了追根问底的心。迷雾一般的女人,看上去多简单,可为什么就是想把她整个人给翻个尽。这感觉,真神奇。
“十五年前,我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急急忙忙地把我带走,看她那风燎火急的样子我也没多问。她开车开得快,也不知怎地突然就打滑撞到了一边然后就嗝屁了,我爬了出来,也不知怎地就被人带走了。就这样。”很轻松地介绍了一遍自己记忆力的画面,云淡清风地不加以任何夸张的描写。但是没想一次,便会痛一次。
“这样……”倒是个很普通的说法,几乎每个被卖到瓦罗森的人都会说那么悲惨的故事。世界的循环,总是弱肉强食。
飞机平稳地在空中飞行,这是楚翎月第一次感受到翱翔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但看着那一片岛屿消失,是多么的大快人心。终于,终于逃出来了。只是,遗憾太多。她始终,救不出艾优娜。一阵阵的心绞痛作祟,让她额角冒出了冷汗。
“喂,你怎么了?”看出了她的不妥,欧阳澈轻拍了一下她的背。
“如果我说我的毒瘾犯了,你说怎么办?”好难受,快不能呼吸的难受。又热,又痒,又疼。但这是飞机啊,不能停下来更不能对它加以破坏。楚翎月双手紧握,贝齿紧紧咬住了泛白的唇。
“……我真是后悔带上你了,麻烦的东西。”有点儿无奈地看着她,的确,睡了三天就想戒掉一辈子的东西那的确有点难。心一横,把手伸了过去,示意要她咬着。
楚翎月也没闲着,毫不犹豫地就是一大口地咬着。欧阳澈是疼的眉毛都快倒竖起来了,青筋从额角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