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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男人的野种?”
成亲后,燕晚便被禁足在后院,他也没再碰过她,除了地牢的那次,她只可能是与府中的人私通。
可燕晚苍白的脸却渐渐浮现一抹喜色,似不敢相信,“我怀孕了。”
是她跟他的孩子。
她自动忽视了他其它的话,什么绝育汤,什么野种,统统听不到,只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孩子,是他的。
“野种是谁的?”
见到她眼中的喜悦,慕廷琛愈发怒不可遏,步步紧逼。
“孩子是你的。”燕晚脸色惨变,面上喜色尽数褪去,“我没有喝绝育汤,是寒枝替我喝的。”
那夜,被他那样**她哪有心情喝汤,都是寒枝替她喝的,一想到寒枝,燕晚的心就弥漫上苦涩的味道。
可更苦的是,他竟然不想承认孩子!
“可笑!”慕廷琛嗤之以鼻,“大婚之日,你便不是处子之身,你以为我会让一个不洁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看着他冷漠厌弃的表情,燕晚的心一寸寸凉了下去:“可要了我第一次的人也是……”
“姐姐,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你真想生下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就不该欺骗廷琛!廷琛身为江北十三省的少帅,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如果孩子的事被有心人利用,岂不是有损廷琛的威名。”
空气凝滞之间,顾南心轻摇着腰肢缓步走了过来,火红色的旗袍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摇曳生姿。
“顾南心,孩子是清白的,他的父亲只会是慕廷琛,不是来历不明的野孩子。”燕晚握拳,双眸死死地盯着顾南心,如利剑般摄人。
当了十几年的姐妹,她竟然从不知道顾南心蛇蝎心肠的一面!
顾南心眸波微动,泪盈于睫,盈盈地看着慕廷琛:“廷琛,姐姐真的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到我们失去的那个孩子……”
顾南心的手有意无意地落在腹部上,身子轻颤起来,“我难受啊,每一个孩子都该被温柔期待,姐姐的孩子还在,不管是谁的,孩子至少好好的,可的孩子却没了。”
慕廷琛心思微动,眼眸愈发深沉骇人,他轻搂住顾南心的身子,安慰:“放心,我们还会有孩子。”
而后,冷冷地看向燕晚,想到这个女人竟跟别人颠鸾倒凤过,眼中厉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