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戚宜阳宽掌拍在萧楚楚的背脊轻抚安慰着,他心下温软一片,嗓音沙哑的问道:“楚楚,我病的很严重吗?”
萧楚楚抽抽噎噎的直起身点点头,而后倒来温水递给戚宜阳,看他边喝边开口,厚着脸皮将阮倾媆的功劳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宜阳,你不知道,你是染了瘟疫,这半个月来,我睡都睡不好,就怕你有什么意外,咳、咳咳!”
说罢,萧楚楚还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她故意将手中锦帕亮出来,上面殷红的血渍极为惹眼。
戚宜阳看见锦帕上的血渍时,一颗心就提到嗓子眼,他伸手捉住萧楚楚的手腕,追问她为何会咳血。
萧楚楚佯装推脱不愿说,最后还是她的婢女佯装看不下去,上前说了出来。
“相爷,您有所不知,您这瘟疫将原先存在的旧疾一并引来出来,是夫人她为您试药,这才伤了身子骨呀!”
戚宜阳震撼的看着萧楚楚,旋即将她轻柔的拥入怀中,“楚楚,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宜阳,夫妻之间谈什么报答?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萧楚楚昂首,纤细的手指抵在他唇上,一派深情的模样。
戚宜阳颔首闭眼,抱着萧楚楚,脑海中却兀的浮上阮倾媆的身影来。
他也才想起,瘟疫那次阮倾媆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连他都染了瘟疫,那她……
“宜阳,你在想什么呀?”萧楚楚察觉到戚宜阳的心不在焉,故作担忧的抬头道:“是不是担心陛下那边?放心,我已经帮你向陛下告了病假。”
戚宜阳笑了笑,眉宇间的担忧却依旧并未消退,在萧楚楚的追问下,他才犹豫着说道:“公主那次也随我一同去了瘟疫灾区,这次我病倒,公主是否也?”
从戚宜阳口中听见关于阮倾媆的话时,萧楚楚还有些愣怔。
“公主殿下她没事,宜阳,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养好身子呀。”平复好心头翻涌的怒火,萧楚楚柔声说道。
戚宜阳点头,大病初愈的他在萧楚楚的伺候下喝过药后便又睡下。
离开庭院时,萧楚楚眼中闪过一丝毒辣的神色。
没想到戚宜阳竟然担心起阮倾媆来!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看样子还是她心慈手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