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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胡乱砸了一气,只砸的手心发麻用尽了力气,然而穿山嗜血兽防御力超乎陈飞的想象,金砖都砸扁了穿山嗜血兽却无动于衷。
陈飞掉了下来咕噜噜滚了几个滚,穿山嗜血兽跑了一阵猛然停下,圆锥脑袋四下踅摸。
陈飞眼睛一亮,这货没有看到!心中一喜四下寻找合适的利器。
汉斯面如白纸,斗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而下,此刻他整个人似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插在胸口的木棒只剩一丝丝就拔出来了,可是就是这一丝丝好像城墙上的口香糖一样死皮赖脸说什么也不下来。
该死!
汉斯暗骂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然,深呼一口气双手往里攥了攥。
提气!
用力!
噗嗤一声胸口喷出大蓬血雾,随着木棍拔出细若游丝金光从胸口飞射而出,若见若离最后化无虚无。
木棍拔出来,汉斯非但没有轻松反而脸色更为的苍白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他贪婪呼吸着空气,咳出两滩黑血,看着手里的棍子苦笑一声。
“接着!”
陈飞几乎是下意识接住来物,当看清手里的东西后随之大怒,破口大骂。
想想也是刚刚丢过来一把断剑,可再怎么说都是一件利器,可手中这个乌起码黑木棒子掂在手里没有一点重量。
利器都伤不了穿山嗜血兽何况一根烂木棒子,看这木棒子,乌起码黑,腐迹斑斑好像随时都要腐朽掉一样,难怪陈飞要骂娘了。
汉斯想说些什么终究因为伤势过重没有说出来,只得盯着陈飞。
陈飞见汉斯盯着自己,又想到这是三角帽刺伤汉斯时用的东西,大概、也许,可能不是什么凡物吧!
陈飞心里安慰自己,不过看着“行将就木”木头棍子说实在陈飞怎么都骗不过自己。
好像三角帽是个法师,这东西或许应该是一根法杖。
想到这里陈飞脑门子落下脚汗,众所周知法杖是提升魔力与施法速度,质量吗……
管球!
我权当它是一件利器!
时不我与,穿山嗜血兽已经寻到陈飞,巨大的身子横冲而来,轰隆隆踏的大地作响,微微颤抖。
拼了,胜负在此一举!
陈飞钢牙一咬,眼睛冒火大步迎上如法炮制距离一米时滑行而出,双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