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求孙。
走进书房，香烟缭绕，空气中飘散着檀香味。柳燕琪带妹妹走到书柜对面，指着墙上挂的范端午和省委书记孙海涛的合影，说：这张挺清楚！
柳婷见姐姐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更正说：不是范总的，我要的是你先前那位！
华青？
嗯。
柳燕琪感到很意外，不明白这个疯丫头今天怎么想起要看华青的照片。她拉开书案的抽屉，拿出一本专放旧照的相册，在相册内抽出一张已经发黄的黑白照片，这是她与华青的结婚照。
柳婷夺过相片，仔细观看，审视了一会，将相片放书案上，没头没脑地说：天啊，哪里是像？分明就是他！她拿出手机给春来拨电活，春来老板，前天晚上和我一同吃米粉的人叫花青还是华青？
春来说：叫华青，是桃花冲人。
柳婷收了手机，对姐说：我前天晚上看见华青！
华青死去已四十年了，你怎么可能看见？柳燕琪打死也不相信妹妹的话，说：你都三十多的人了，怎么还像小丫头一样说疯话？
姐，我讲的是大实话！柳婷见姐姐不相信，详细描绘他的外貌，绿军衣，绿军帽，胸前挂着毛主席像章，瘦长脸，长眉毛，眼睛有神，与照片十分相像，只是人变老了。
柳燕琪目不转睛地盯住妹妹，脸上蒙着一层灰暗的苍白，嘴唇有些哆嗦。妹妹没见过华青的面，也不知道他是穿军衣戴军帽入棺的，不见华青其人，怎么会说得如此相像？如果小妹看见的真是华青，那这华青无疑是僵尸还魂了。天啊，多么可怕！她担心地问：你与他靠得近不近？
挺近的，我俩还一起在心安酒家吃米粉哩！妹妹如实说。
妈呀，太可怕了！柳燕琪的脸突然寡白，你怎么靠他这么近？我告诉你，还魂的僵尸吸人血，今后看见要远离他，千万千万！
柳婷哈哈大笑：姐，瞧你说得这么恐怖！吃米粉前他还不忘做餐敬，你说僵尸会做餐敬吗？
听到华青做餐敬，柳燕琪放心了：僵尸怎么可能做餐敬？听你这么说，我悬在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他不可能是华青，肯定是你看错了人？
经姐姐这一说，柳婷冷静下来，心想姐姐的话也不无道理，世上相像的人多的是，克林顿都可以找替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