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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银子,袁姑娘总不会还天真的觉得,我们只是喝个小酒听听曲儿这么简单吧。」
我觉得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难看到极点,「白芍姑娘,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沈其琛的,若你想借此进沈家的门,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撂下这句话,我招呼柏叔和家仆一起把其琛送回山庄。
临走前,白芍大着嗓门冲我嚷道:「袁攸宁,你一个外姓人,有什么资格说我进不了门!」
我没有跟柏叔一起回山庄,而是要了壶梨花白,一个人躲在归云居的雅间里,待了整个下午。
白芍说的对也不对。
我袁攸宁一介孤女,若不是有沈庄主这位宽厚良善的世伯把我接到冀阳山庄,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长大成人。
我的确是沈家外姓人,没资格插手主子的房中事,但我十分清楚,沈夫人对沈其琛的婚事格外上心,就算不求个金凤凰,最少也得是个门当户对,再怎么样也不会松口让唯一的独子娶位青楼女子进门的。
所以白芍,她就算费尽心思,也难进沈家的大门。
只是,沈其琛这样,为了一个欢场女子,脸面都不要了,着实让我有些难受。
我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劝自己放下,我连自己都无暇顾及,又能顾得上谁呢?
自母亲难产去世,父亲突发急症,若不是有沈庄主,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长大成人。
我刚到冀阳山庄那会儿,沈其琛只有两岁,妹妹沈柔嘉才刚刚出生,这一晃啊,就是整整十六年过去了。
借酒浇愁愁更愁,一场宿醉,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山庄,正躺在房间的床上,昨夜的事儿已经模糊不清,依稀记得有人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唤着姐姐。
除了其琛大概不会再有别人这般跟我混不吝的撒娇,我顿时心中一暖,又苦笑一声暗骂自己鬼迷心窍。
柔嘉推开房门跑进来,抱着我的胳膊就开始撒娇,「宁姐姐,行行好,给点零花钱吧,人家昨儿看中了只玉镯。」
她正是如花的好年纪,清丽又俏皮,小姑娘家爱打扮,就沉迷于买些晶莹剔透的小玩意儿。
「何必来求我,」我捏捏她圆润的小脸,「账房先生那又不是不招待你,阿姐几时约束过你的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