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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是自己的亲娘吗?娘没有哭,也没有埋怨。可-------可我怎么办?
石利慢慢的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只听到石利娘在后面说:“娘知道你难受,出去散散心也好,可别忘了回家吃饭----”石利他爹在后面说,“吃------吃个屁,就知道吃------”一霎间,泪水模糊了石利的双眼。
出了家门,向后转,石利向家后面的炮楼山走去。
巍巍的炮楼山啊!埋葬着石利多少美好的故事啊!
石利抬泪眼望去,远处有一座迷蒙的山峰突起,周围还有几十座小石峰。从远处看,好像一座炮楼,虽然鬼子的炮楼,早已在岁月的侵蚀下,只留下一具残壳。那山峰又像一位侧卧的老人,惨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落日猩红色。紧接着,雾霭泛起,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浓深,色泽灰暗的山水画。过了一阵儿,雾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晚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绿的田互为映衬,显得分外壮美。
重重叠叠的高山啊,上面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农田,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从来没有人惊醒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就是那些放羊的老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攀登它的峰顶。
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一把钝刀似的小山,挑着几缕乳白色的雾,雾霭里,隐约可见一根细长的线。
这堵石壁似摩天大厦仰面压来,高得像就要坍塌下来咄咄逼人。山巅上,密匝匝的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黑毯帽,黑绿从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石利就这样慢吞吞的向山上走去,那可爱,可亲的炮楼山啊,石利美好的童年都是在这山中度过的。可今天我亲爱的炮楼山啊,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吗?我的前途在哪里,我的梦想在哪里?
坐在山下的大石头上,石利的思绪又被拉回到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