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拿走就拿走,当下洛紫茗便狠狠咬了他一口。樊亦儒吃痛的推开洛紫茗,“你是属狗的吗?”
“不管我属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轻薄我?”洛紫茗怨恨的看着樊亦儒,没有扇他耳光,已经是仁慈了。
“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我要和你上床,也不过分吧!”樊亦儒舔了一下他被洛紫茗咬到渗血的嘴唇,腥甜的味道让他原本迷离的醉感带了几分怒意,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混蛋。”洛紫茗气急,抬手一巴掌就朝着樊亦儒扇去。就算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妇,可一共才见两次面,他怎么就能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本以为樊伯伯这么好的人,儿子品行应该也不差,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轻浮,喜欢玩弄女人的顽劣公子哥。
“咬了我,还想打我?”樊亦儒一把抓住洛紫茗“行凶”的手,眉头一皱,已是极为不悦。之前他一直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情绪和她周旋,可这女人却不断的在挑战他的耐心。
“对,打你又如何,我替樊伯伯好好把你打清醒。”洛紫茗实在想不通,樊家的儿子怎么会是这种德行。
“你有什么资格代替我父亲。”樊亦儒的目光冷冽而深邃,盯得洛紫茗心头泛起一丝寒意,他紧紧拽住洛紫茗的手腕,大力将她甩到床上。
“樊亦儒,你就是这样对女人的吗?”洛紫茗被他这狠狠一甩,滚到床上,只觉得脑袋发懵,嗡嗡作响。
“可惜,你不是。”
“什么?”洛紫茗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樊亦儒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上,让洛紫茗觉得危险至极。
“你不是女人,你是一只攀咬着我们家不放的丧家犬。”樊亦儒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羞辱洛紫茗。
“你怎么能这么说。”洛紫茗已经气愤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是为了完成父母的遗愿和报答樊家多年来不忘记寻找她下落的这份恩情,她怎么会答应这门婚约。他们家是很有钱,她却并不稀罕,在她看来,钱虽然是不可或缺的东西,但只要够用就好。
“我说错了?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樊亦儒逼近洛紫茗,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按倒在床上,手指灵敏的一挑,解开了她礼服的拉链,用力一扯,衣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