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去。
凤砚卿转身问:“我像登徒子?”
贺名诚一脸正气:“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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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楚鸢歌换好夜行衣,戴了面巾,只露出一双格外明亮的眼。
反观凤砚卿,一身白衣潇洒俊逸,半边金色面具遮住惑人容颜,只差执柄玉扇。
楚鸢歌道:“你就这样去夜探?”
“有何不可?”凤砚卿反问,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腰,脚尖一点,上了段府的高墙。
楚鸢歌抓着他的衣襟:“我们可以从正门走啊。”
她晕马后遗症还没好,飞来飞去的,很不舒服。
“轻功快。”凤砚卿理由充足,故意加快速度,让她的手由抓着他的衣襟改为抱住他的腰。
楚鸢歌有些担心他的内伤,风声呼啸,说话听不真切,她只好把脑袋埋在他颈间说话:“你的内伤没事吧?”
凉风习习,她的呼吸却裹挟着夏日的灼热炙烤那一片肌肤,凤砚卿心神一紧,差点栽下去。
他没回答,将她搂紧,几个起落,落在一处透着有钱气息的大宅院房顶。
楚鸢歌当即捏着他的手腕把脉,确定没问题才松了一口气。
一万两黄金而已,不能耗费太久时间,否则若是日子到了她还没找到上古灵珠,那就回不去了。
凤砚卿心头一暖,摸摸她的脑袋,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我没事。”
楚鸢歌猫着身子隐蔽在背光处,小声道:“下次我自己走,你少动真气。”
她也会轻功,只是不好而已。
凤砚卿正欲说话,楚鸢歌一把捂住他的嘴,指了指院子里。
那里坐着两个人,皆是侧面对着他们,一人浑身黑纱,除了眼睛都遮得严严实实,看身形是个女人。
而另一人,则是典型地主老财模样的王大财。
此二人不知在说什么,片刻后,王大财在前面引路,带着那女人进了他们脚下的屋子。
凤砚卿挑了个视野不错的地方,揭开两片瓦,和楚鸢歌凑在一起往下看。
屋里是寝居的布置,王大财走到床头,转动木架上的一盆花,摆着古玩字画的木架子缓缓移开,露出一间密室,两人走进去,木架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王大财满脸喜色地送人出去。
凤砚卿抱着楚鸢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