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高大的院墙,院墙和窗户之间是一棵梧桐树。
江晚月踩到梧桐树上,又跳到了墙上,紫衣人紧跟着她。
那高大的黑人卡却在了窗口,屁股卡在里面了。
大门突然被撞开,后面的人涌了进来,明晃晃的刀对准了那黑衣人……
江晚月手中簪子一按,一枚细针扎进最前面拿刀人的手臂,刀掉落到地上,那人悄无声音地倒在地上。
她手中软鞭卷住黑衣人的双臂奋力往外拽,黑衣人往外爬,两人一起用力,窗户哗啦一声碎裂,黑衣人借力跃到墙上,站立不稳,直接摔到下面,屁股上卡着的窗棱子摔得四零八落。
江晚月和紫衣人也落了地,她拉着紫衣人的胳膊狂奔。紫衣人没有反抗,黑衣人目瞪口呆,爬起来一瘸一拐跟在后面。
拼命跑了一会,江晚月转到一个墙角,探头看着,确定后面没有人。
此时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紫衣人的袖子。
她连忙松了手,道:“大侠,我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也不想知道,我们谁也不认识谁,就此别过,不要再见!”
她转身跑了,真的不想认识他们,要命啊。
黑衣人盯着,问:“这女人?”
“没关系。她不认识我们,我刚才试了,不会武功。”
黑衣人仍旧担心:“但,会爬树,会用飞针,针上还有毒,还会用鞭子!”
“嗯,无妨。我们走吧。”
黑衣人和紫衣人向江晚月相反的方向跑去。
江晚月又跑了很远,跑到跑不动了才停下。
天已经亮了。她并不想马上回家。
这座城,她生活了十一年。此时桃李娇艳,满城春色。
她看到了那间叫悦色的酒楼。除了大门的颜色变的沧桑和陈旧,其他没有变化。
她整了整衣衫,走了进去,一楼坐满了吃早点的人。
她点了一盘水晶虾饺,两碟什锦菜。盛香醋的小碟子仍旧是青色拙朴的小金鱼,她以前喜欢到这家吃饭,就是因为这小金鱼的碟子。
那时候她从未想过,母亲会离开自己。
那么骄傲,那么光华绝艳的母亲,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一个男人。然而那个男人不爱她。
母亲长时间情志不舒,肝失调达,而致肝气郁结,肝脏里长了东西,坏了。得病三个月就走了。
她记得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