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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碰上同一个人的可能性简直是百分之九十九。哪里去找这么欢乐的节目啊,看转播不过瘾,一定要前排围观。
她赶紧上洗手间去乔装改扮。包里就有一套瑜伽服,拎出来换上,头发盘一盘,架上太阳眼镜就成了。虽然包包没有换是有些破功,但是相信那死男人忙着看白茧儿的腿,也看不出破绽的。
在餐厅门口拉了个服务生小弟:“帮个忙,我找个人,麻烦你陪我进去看一下。”餐厅是进门就买卡的,她是去挽救相亲男的鼻子哎,难道还要她再掏一次腰包,或者要张发票叫相亲男报销?
刚才坐过的桌子方位还是记得的,但华琴进去时还是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慢慢拐了进去。就看见白茧儿垂头丧气坐在位子上,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在盘子边轻轻敲击。下盘也全无风度,像她这样的短裙,平日里时刻不忘保持空姐坐姿,假模假式地并拢双腿斜放,估计这会儿是再也装不下去了,扭着腰撅着屁股翘着二郎腿。
而她对面的相亲男一如午夜午夜购物节目的主持人,元气淋漓地如同打了鸡血:“红木,当然要红木,只要几件就可以了,低调中透着品位。当然不能太多,否则小孩子在家里跑来跑去会撞到,我小时候就吃过红木家具的苦头,那是疼得不得了的。”还暗暗炫耀自己的家境,小时候就有一屋子红木家具叫他吃苦。“客厅沙发上挂长卷,夜宴图行乐图那种,卧室里要日本浮世绘风格……”他越说越亢奋,开始有意无意试探对面这个浓艳女子的底线。
白茧儿如老僧入定,听到某些容易引起联想的关键词眼皮更是跳也不跳,盯着叠在其他盘子上的鱼翅羹汤碗。满满一碗,一口也没动。
相亲男见她不看自己,也不气馁,他的眼光又向下面溜了,身子慢慢弯下去,以为白茧儿不会注意。
明明地上干干净净,一张揉皱的纸巾也没有。他的鞋带绑了两次,好好的,没有松开的迹象。他只顾往短裙下摆边缘看,丝毫没有注意那只翘起的脚正慢慢调整着脚背与地面的角度。
装甲车调整好了炮塔的发射角度,锁定了目标。只要敌人不知死活再凑上来一点点,就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