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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回来了?”
慕容堇辰眼神一闪,松开了手,只见她白嫩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一道红痕,他道,“本王出门前是怎么与你说的,谨言慎行,你不知羞的当着人前说我与你的闺房之乐?本王与你何来闺房之乐。”
月冉溪抬头看着他脖子都酸了,一把站了起来,怒瞪着慕容堇辰。
“所以是你的心上人与你告状,你觉得让她难受了,所以来苛责与我?”
“是又如何?”
月冉溪将自己的手臂伸到慕容堇辰眼前,他看了一眼那染血的纱布缠绕的胳膊,嗤笑道,“苦肉计对本王不管用了,第一次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就不该再奢望再多。”
“王爷还是莫要回忆那一晚了,想来我就觉得恶心。”月冉溪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声嘶力竭,只是平静的陈述着,“我让王爷看的是手腕上的青紫,是你的心上人纠缠不放,非要说王爷家暴我。”
慕容堇辰气得咬牙,她竟然还嫌恶心。
“何为家暴?”
“就是王爷打我,我身为战王妃,心系与战王府的荣辱,自然不能给王爷抹黑,这便说了是闺房之乐。莫不成我要坐实王爷残暴之名,届时吓坏你的心上人,王爷又要来责问于我。”
慕容堇辰见她说的头头是道,一股气憋在胸口,“此事算是揭过,你又为何栽赃梨儿弄伤你,让她留个歹毒之名。”
月冉溪将自己手腕上的纱布解开,露出里面的伤口。
伤口深可见骨,红肉外翻,慕容堇辰这种行军打仗之人自然知道这伤口多严重,必然是会留疤的。
“我可以对天起誓,我从未说过一句是苏浅梨伤我,至于我这伤怎么来的,我也不用王爷替我追究。”月冉溪将衣袖落下,似乎丧失了痛觉一般。
慕容堇辰低头,黑眸里情绪滚动。
月冉溪是跟他一道进宫门的,她服饰简单,被守门的御林军查过没有任何夹带,这么长的伤痕,她用一个头花也伤不成这样。
这时,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月冉溪的头上,硕大的一颗南珠簪子。
“这是何时来的?”
月冉溪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慕容堇辰是在怀疑她用这簪子划伤的自己。
她拔下南珠簪子,给他看了看簪头极为钝。
“这是我坐端王妃的车,她见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