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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鸡皮疙瘩。
这群人都才二十出头,混社会的,一身的不良嗜好,见一个女孩子这么嚣张,反骨都被勾出来了,撸起袖子,就冲了过来。
慕时念游刃有余的避开,突然,纤细的五指大张,抓住为首男人的脖子,猛的摁在一张桌子上。
随手拿起一个啤酒瓶,敲碎后,眼也不眨的插在男人的面前。
“啊!!!”
一段破碎的尖叫声,响彻。
那群青年见老大被擒,都吓的不敢动了。
慕时念眉眼间的戾气未消,只是脸上还挂着笑容:“嗯,你们打算把我怎么样?”
男人哪里还敢说话,都快要吓傻掉了:“不不不,不怎么样!姑奶奶饶命,饶命!是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好孙儿,下次见到我,记得躲远点。”
慕时念脸上又露出几分无辜的笑,然后松开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酒吧。
那个老大吓的魂不附体,身子滑到地面,整个人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似的。
……
目睹了这一切的景樾错愕的眨了两下眼。
慕时念只出了几招,可每一招,都是杀招!
漂亮,果决!
可,这不符吧!
“她今年好像才18岁吧,18岁打架这么凶残,没问题吗?”景樾苦恼的问,这简直就是薄浅2.0啊!
薄浅靠在那,若隐若现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衬的他更添几分神秘,隐约可见他的嘴角,微微弯着一个浅弧。
半天,他才矜贵的点评了一句:“擒贼先擒王,不错。”
景樾快跪了!
去他令堂的!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这个女孩子才18岁,结果把几个一米八的汉子给放倒了吗?
“去办个事。”薄浅突然出声。
景樾‘啊’了一声,疑惑的看着他:“你说。”
“办个入学证明。”薄浅说着,把外套往身上一披,煞有其事的分析:“年纪轻轻,打打杀杀,不像话。”
景樾脚底一滑,差点风度全失,摔倒。
“你说什么?听你这意思,你真要把她留在身边?”
清贵高冷,古怪复杂的太子爷,挥了挥手,就走开了。
留下景樾一个人在原地,默默的掐了下自己的脸颊。
别说,还挺疼的。
……
深夜。
慕时念才回家,一回去,管家就把她叫到一旁,神秘的拿了一个信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