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中有的是能人异士,从长公主出倾云阁时欢喜的笑,到倾云阁房中肖公子发的一顿大脾气和背上渗出来的血,得到了一致的结论……
像仙人一样绝色的肖公子,在无声的抵抗了一年多后的昨天,还是被长公主霸王硬上弓了!
这长公主,在召了玉溪侍寝之后没几天的时间,就又魔性大发强上了肖倾云!
结果这是希望她宠幸的她不宠幸,对她避之不及的她却偏偏去碰。众人一时不知道这平素就喜怒无常的长公主这番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思。只是看着从那日之后,长公主出入倾云阁是越发频繁了,而对那个被她宠幸不久的玉溪,她对他的态度就太过不闻不问了。
以至于原本以为长公主病前说的那句:“今后不再随意召见任何公子来侍寝”这句话有点真实性的府中各人,现在也只用一笑带过了。
长公主这说什么不召见任何公子侍寝的话,完全是屁话。你看,这不,又屁颠屁颠地往倾云阁跑去了。
倾云阁中。
空荡荡的院内只有一棵不知是死是活的梅树耸立着,将天上的一轮圆月终于映了几缕阴影在地上。这原本看天上还是一幅花好月圆的景象,只是目光投到地下,在这草都不长一根的庭院里,无论配什么样的星空,都只觉得无限荒凉。
皇甫离瑶坐在桌旁靠着窗的唯一的凳子上,一边抬眼看看窗外的“风景”,一边转眸看看坐在桌前举着茶杯一脸阴翳的某人。
此刻是初夏的天,她却觉得好似寒冬的冷,这种反应,也就像此刻她看着肖某人时的感受:明明是笑着的,她却无端觉得瘆的慌。
“额……”她试探性的开口:“那个,肖倾云啊,这都三天了,你还没有适应过来?”
这个家伙,明明之前还调戏她说赌局的事,可是她这次不请自来,反倒让他避之不及。
“只要你皇甫离瑶一天不离开,我就一天不适应。”举着茶杯的肖倾云看着窗前一身素雅的女子道。
三天前的晚上,打算睡觉的他却在关门的那刻,看见原本应该在寝殿里舒舒服服过她日子的长公主皇甫离瑶。那女人独自一人过来,鬼鬼祟祟的钻进他的房间,扬言要他履行身为男宠的职责。
不寻常,太不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