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闲勤儿,会一手好琵琶,还会唱曲,换了在后世或许能到娱乐圈去发展,但在这古代却基本没什么卵用。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只看这两个原来那李庆身边最合得来的死党是什么样的人,就知道他是什么秉性了。
一会后,平安便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只见应伯爵头上戴一顶新盔的玄罗帽,身上穿一件半新不旧的天青夹绉纱褶子,脚下丝鞋净袜,在他身侧的自然就是谢希大了。
应伯爵与谢希大进入厅来后,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傅铭后,都愣了一下,
谁不知道李大官人平日里最信重的,就是这个傅二叔?
李庆把两人招呼到身边坐下,又把傅铭的事简略说了一遍,问道:
“我平时并没有注意过这狗才的侄子,你们可有什么耳闻?”
应伯爵道:“傅二……额,他侄子叫傅信,今年才十九岁,时常出入勾栏瓦肆之内,出手十分的大方,
我们原本都以为是傅铭与大官人看赏得多,哪知却是他私自挪用药铺的,恁地大胆了些。”
李庆砸了一口茶后,看了看跪在那战战兢兢地傅铭:
“你本是我父从流民中收留的家奴,一直不曾亏待,如今却胆大包天的欺上瞒下、吞没家财,那便容你们不得了!”
“大官人饶命,大官人饶命啊!”
傅铭原本还有着些许侥幸心理,想着李庆平日里待他向来如家中长辈一般,这次或许顶多就严厉的训斥几句,再罚他几个月俸银就可以了。
但现在看李庆的话头,竟似是要把他往死理处置,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不住的磕头求饶。
李庆这时也在考虑该怎么处置这位傅二叔才好,
他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奴仆,对李庆见得光的、见不得光的财路可以说是知根知底,
这样的人,是万万不能让他活着到外面去的,
否则傅铭单是把大生药铺的药材来源、销路给竞争对手一说,大生药铺就不知要损失多少银两。
但仅仅是因为挪用了几百两,就把人灭口了的话,未免也太暴虐了些,
李庆毕竟是一个才刚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人,还做不出那种事。
于是他最终还是决定来个恩威并施,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
“姑且看在你侍奉了李府这么多年的份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