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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血呕出。
“宋孝廷!你这畜生!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打完送去宣京府,我看谁敢包庇这畜生!”
宋孝廷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一群家丁围上来又踢又打,个个都下了狠手。
没过多一会儿,宋孝廷的哀求声渐渐听不见,鼻子里有出气儿没进气儿,只剩三两声哼哼,不死也是个残废。
同来的侍女搀扶起夏婉画,稍作检查后,战战兢兢道:“老、老爷,二小姐的脸……伤了……”
夏婉画白皙脸颊上,一道长而深的伤口横陈,皮肉外翻,大概是刚才被宋孝廷压倒时,不小心在尖锐石子上刮伤的。
安平侯见女儿脸上鲜血淋漓,心疼得捶胸顿足,一会儿骂宋孝廷畜生,一会儿又责怪下人没看好门户,竟让人大半夜绑走了二小姐,破庙之中一片混乱。
破庙外十几步远,夏惟音鬼魅般出现在桃央身边,拍了拍手上灰尘:“时机掐得正好,做得不错。”
“可吓死我了!小姐,你是不知道,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说谎呢!幸好老爷心急没多问,不然啊,我真担心一不小心说露馅。”桃央拍着胸口战战兢兢道。
“二姐房间已经安排成遭劫样子,宋孝廷又被引到破庙,让爹爹抓了个现行,这案子根本不会再审。再说,爹也不会听宋孝廷解释,没直接打死他就算开恩了。”
宋孝廷平日作恶多端,没少欺负先前怯懦胆小的夏惟音,对侯府下人也是颐指气使、不可一世。
桃央竹山等人早看他不顺眼,见他得了报应,多少人拍手称快,自然不会有人深究这背后还有什么曲折内幕。
对夏惟音而言,这则是她在安平侯府乃至帝都站稳脚跟的第一步。
“小姐,早点回去……咦,这是谁的?”桃央见夏惟音手里拎着一条腰带,困惑问道。
“一个人渣的,不用在意。我先走了,得赶在爹爹之前回去。”
桃央点点头,忽然发觉顺利进行报复的夏惟音脸上,非但没有开心表情,反而多了几分惆怅。
“小姐不高兴吗?是不是路上遇到麻烦了?”
夏惟音苦笑摇头,一脸无可奈何:“路上很顺利,但有个大麻烦即将临头……计划出了意外,二姐不小心破相。这样一来,报送入宫的人,只能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