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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呢。”罗嘉瑞轻车熟路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他对面。
蒋遇关了灯箱,“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罗嘉瑞说时,放下手里的笔录,“过来问份笔录,到你这坐会儿。”
罗嘉瑞是申城刑警大队的,与蒋遇是发小,两人一个军区大院出来,关系铁的很。
“你来了正好。”蒋遇说,“婉姨昨儿个还给我打电话,问我院里有没有未婚适龄女青年。”
“……”又来了,罗嘉瑞头疼的很,“你怎么回的?”
蒋遇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有,”
“嘶……”罗嘉瑞皱眉,嘶了声,那边蒋遇笑得蔫坏,罗嘉瑞瞬间明白,拿起桌上的病志就要拍人,“拿我逗乐是吧。”
蒋遇轻而易举的避开,抢下他手里的病志,“别给我弄乱了。”
结果,把旁边罗嘉瑞带来的笔录弄散了,笔录第一页散在蒋遇眼皮子底下,上面询问人一栏的名字刺目的很,秦羽可三字让蒋遇扬起的唇角绷直。
“她怎么了?”蒋遇下巴一点。
罗嘉瑞低头,“秦羽可?她你病人?”
蒋遇轻嗯一声,脸色比刚才严肃。
罗嘉瑞拾掇笔录,“她是816运钞车抢劫杀人案的受害人,也是我们的目击证人,过来问点情况。”
闻言,蒋遇眉心拧起。
“怎么回事?”他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罗嘉瑞说:“当时车上装了一千两百万现钞,在银行门口被劫匪事先安置好的土炸弹给炸了,押运员全死了,附近赶到的民警跟劫匪发生激战,当时击毙四个劫匪,民警也牺牲了,剩下一个劫匪受伤,把她挟持做了人质,开运钞车跑了,后来找到翻在路基下的运钞车,她被卡在驾驶室昏迷不醒,钱和劫匪不见了。”
蒋遇脊背一凉,心里五味陈杂。
罗嘉瑞离开后,蒋遇默默的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
他想起很多事,也想起一个熟念于心的人。
那时,芳华正好,时光青葱。
高一入学仪式上,他第一次见到秦羽可,她穿着白衬衫白色运动裤,长长的马尾扎在脑后,代表新生在主席台上发言。
阳光下,她明媚的像白孔雀,让蒋遇移不开眼,也第一次察觉出有女生这个物种的存在。
他们分在一班,尖子生班,她是全校第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