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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位少爷脾气古怪,时好时坏,如今一见果然如传言一般。”
“就是说啊……今早这阵势,啧啧……”
“都怪你,没事跟着他们归府的丫头们跪着做什么?咱们可是少夫人的陪嫁丫头!”金珠恍然想起今早跪了大半个时辰,把这股怨气都撒在了银珠身上。
银珠抿着唇角,刚想开口反驳,忽然感觉到后脖颈吹来一阵凉风,同时幽幽的声音飘进了耳畔,
“是呢,你们跟着凑热闹跪什么?要跪也只能跪我才是。”
“啊!!!”
“呀!!!”
“啪嚓……”那个看似昂贵的古董花瓶就在她们二人齐心合力之下轻飘飘地投向了大地的怀抱。但这个拥抱太过强硬,导致那脆弱的一方不堪重负,一颗心摔成无数碎片。
两个丫头齐齐喊了出来,却同时被两只冰凉的手捂住了嘴巴,剩下半声喊叫硬生生地憋在口中。
“胆子这么小还敢背后议人是非!”白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们一眼,随后放开了手,悠闲自在地溜达进了里间,“善意”的提醒紧接着飘了出来,
“还不赶快消灭物证,等着归府的人找你们赔么?!”
金珠银珠吓得半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回过神来之后立即拿笤帚的拿笤帚,放风的放风,不出片刻,外室地面整洁一片,就连每三日一次的大扫除都没这么干净利落。当然,干净的还有那个摆放花瓶的花梨木角桌,原本你侬我侬、相依相偎的两个物件,如今阴阳相隔,瓶去桌空,徒增悲切……
两个丫头自知做错了事,灰溜溜地跟了进去,捧着软巾等洗漱用具上前伺候。
白宸洗净了脸,坐在梳妆镜前仔细地梳着那如墨染般的青丝。要说这躯壳长得虽然不顺心,这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她倒是喜欢。前世的她,从小被当成儿子教养,后来父亲出了意外,老妈待她更是严厉苛刻,不想让她太过软弱。
因而,那象征着温柔可人、妩媚摇曳的长发她从来没留过,最多长到肩头。如今,三千青丝居然出现在了她的脑袋上,虽然是个看着陌生的脑袋,但她也觉得有几分欢喜。
终于可以像广告里看见的一样,把宽齿梳子放在头顶,手一松,梳子便可以沿着顺溜溜的长发滑下啦……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