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她是白樱粟,没那么容易死的,只要不接触那群人。”柳相收回目光,轻声道。
肥鱼摊了摊手:“你这么说我倒觉得很合理,不过你怎么从来不担心我的安危呢?”
“你不需要。”柳相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重色轻友,见色忘义!”
肥鱼一脸羡慕嫉妒恨,更多损人的词已经到了嘴边,不过被柳相盯了一眼,剩下的话就聪明地全都咽了回去。
白樱粟敢在柳相面前耍小脾气,他可不敢!他只有一条命,经不起考验。
“神殿那群人又死灰复燃了?”
肥鱼一秒钟转变了话题,气氛也随之而沉重起来。
柳相冷哼一声,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一群整日想着与天地同寿的疯子,早晚死在自己手上。”
肥鱼沉重地叹息一声。
“还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连你都受伤了,这群人再怎么杀,都只能斩草却除不了根,下回也许我就凉凉了。”
柳相瞪了他一眼,沿着竹林边行走边清唱。肥鱼跳着跟了上去。
天空繁星点点,月光明朗,白樱粟躺在还算铺着细绒草的地面,仰望着天空。天空繁星点点,月光清冷明朗,夏夜的风吹在脸上格外清爽。
她没有沿着来时的路出去,而是随便选了一个方向,然而这个山谷太大,她没有走出去。
于是,第一个夜晚,她只能点燃一堆篝火,在这野外的山崖洞度过。好在肥鱼给她准备得东西里有火折子,不然她恐怕连火都没有。而这深山老林里,夜晚没有火,很容易成为猎食者眼中的晚餐。
白马跑了一天,也乏力无法继续前行,吃饱喝足后趴在崖洞一旁睡觉了。
不由自主地,白樱粟又想起了柳相。现在自己应该和他一样了吧?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空气,看着星星,什么也不想做,只想懒懒地躺着。
想着想着,白樱粟就睡着了,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白马正悠闲地在附近啃食青草。
白樱粟下到溪岸,简单洗漱了一番,然后学着柳相,将拇指和食指放在唇边,响亮地吹了声口哨。白马仰起头,望了白樱粟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草。
“你这马儿!”白樱粟愣了片刻,笑骂道,“还真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