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指我在被你强迫的时候也要乖乖配合吗?”
这句话几乎同时勾起了两人的回忆,初识的那段日子,男人为了把她留在身边所用的手段,至今仍是舒意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怕激怒他,但又不得不留在他身边,忍受他喜怒无常的性格,以及越来越过分的要求。
她不止一次想过,一旦任务结束,她一定要给他最致命的报复,不论那时他是被众人捧上云端,或是被竞争对手打入深渊。
程晏行无言地考虑了很久,扣住她腰间的力气渐渐加重,最后却又缓缓松手。
“行,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只要你乖一点,我不会再强迫你。”
舒意愣了一下,猛地转过头。
她的迟疑被男人看在眼里,于是程晏行保证道:“我说话算话。”
“怎样算乖一点?”几秒的沉默后,舒意终于开口。
程晏行笑了笑,抬手抚过她耳边的碎发,“照顾我换药打针,做点我爱吃的菜,然后……跟我少吵一点架。”
舒意刚想说“少吵架恐怕还要看你的心情”,就听他又补充一句:“最重要的一条,不准再做伤害自己的事。”
其实程晏行这话说得有些心虚,毕竟他也清楚,自己才是给舒意带来最多伤害的那个人。
不过舒意似乎没有多想,抿唇思考了几秒,最终点头答应了。
“我可以做到,但你也不能食言。”
“我绝不食言。”
“那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勉强我跟你有任何非正常的肢体接触。”
程晏行愣了一下,就在这一秒钟的空档,舒意已经不着痕迹地挣开他的怀抱,往后挪了挪。
骨节分明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程晏行有点恼了:“什么叫非正常的肢体接触?”
“只要我不愿意,都是非正常的。”
舒意的回答一板一眼,有条有理。
程晏行危险地眯起眼,喉头一滚,还是伸手把人拉了回来。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这个条件必须建立在你听话的基础上,在你没达标之前,不准离我这么远。”
舒意被他抱了个满怀,刚想探出头分辩几句,就发觉双脚悬空。
“程晏行,你又要干什么!”
“我困了,你要照顾病人的作息。”
他像一只树袋熊,霸道地把人拖进被窝,还不许她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