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
乔冉本来觉得没什么，经他这么一问，脸“唰”一下红了。
“那再来一次。”乔冉闭上眼认命道。
借着酒劲，两人的嘴唇再次纠缠了一阵。
因为都急切地像要换回自己的身体，这个吻干净而充满了仪式感。
一次又一次，当天夜里两人折腾到两点才睡。嘴唇都亲破了皮。
乔冉累坏了，酒劲还没消，倒头睡了。
顾云尚却毫无睡意。
他伫立在对着漫天繁星的落地窗前，脑中思绪纷飞。一颗流星“倏”地划过天际，他在心底默默许了一个愿，愿一早醒来，他还是原来的自己。
翌日清晨。
几缕阳光透窗而入，洒满房间。
乔冉睁开眼，来不及伸展酸痛的身体，便看到“自己”端着两杯咖啡从外面走过来。
她抿了抿带着灼烧感的嘴唇，绝望地闭上眼。
“起床吧，乔同学。”对方把其中一杯放到床头柜上，气定神闲地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事实上，此刻顾云尚心里的绝望感不比乔冉少半分，只是他在困境中摔打惯了，不轻易将情绪写在脸上。
乔冉喝完咖啡，去洗手间洗漱。
待她出来时，看见顾云尚正翻看着一个文件，指间的签字笔偶尔飞舞旋转。
见乔冉过来，他“哗”地合上文件夹，递给她。
乔冉带着询问的目光接过文件夹。
“我的主要人脉。你先看看。这里有详细资料，我会带你一一熟悉。”他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声音波澜不惊。
“你的意思是让我代替你——”乔冉惊讶道。
“不然呢？在没有归位之前，如果不小心行事，很有可能被人送去精神病院，我想你应该不愿意去体验。”
乔冉没说话，低头翻看手里的文件。
文件足足十几页，每个人物都有详细的注解，并且附带着清晰的彩色照片。
乔冉默默感慨顾云尚的办事效率。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有疑问随时电话联系我。当然，我不会离你太远，这几天我会去顾氏应聘总裁秘书的职位。”
虽然已经有了办事神速的张特助，总裁秘书这个职位并不多余。
顾云尚把一对迷你南卡蓝牙耳机递给乔冉，“遇到生意场上的事情，听我指示就好。”
他浑身散发着矜贵的王者之气，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