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恶寒,能把我这个假小子吃进肚里的家伙必定是个猥琐的丑八怪外加变态!
回想起梦里的男人,除了脸没看清楚之外别的感觉还不错,奈何画没有颜色,而且这画年代久远,那个年代根本画出来就是四不像,跟活生生的人没有可比性。我战战兢兢的合上书倒在了床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十年的安逸生活要结束了,接下来是老天给我的惩罚。
第二天我按照老太太的要求去了当铺帮忙,我房间被撞坏的门她竟然也不让人给我修,就那么敞着,还好我没什么值钱的家当。只要她不担心我是女儿身的事情被人发现,那我也不着急,大不了就这么耗着。
当铺里的伙计加我一共有三个,其他两个一个是段梁,梁叔,戴着一副跟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儿,中等个子,身材偏瘦,有四五十岁了,留着山羊胡子,每天没事儿就坐在柜台打瞌睡。
一个是段清月,跟我同年的小姑娘,我个子在女人中算高的了,170,她比我矮半头,小巧玲珑的,白白嫩嫩,小圆脸看了让人有想捏一把的冲动,而且……我真的那么做了,还没怎么用力她就满脸通红骂了我一声‘讨厌’,然后低着头跑开了。
其实段家大多都是外姓迁移进来的,从小被段家收养,或者自己上门,最后改名换姓的成了段家人,我的身份算是正儿八经的段家子孙,直系下来的,所以其他人见了我也得敬畏三分,除了那死老婆子不待见我之外,别的人还行。
这段家的十里当铺看起来也就是很普通的铺子,外层几面墙上都是打造的柜子,柜子里许多小格子,放着一些好像还挺值钱的古董。里层还有一间专门会客的地方,我就进去瞄了一眼,也是很普通,就茶几上的一套茶具特别,起码得好几万。
守了一上午也没什么客人,梁叔打鼾的声音都震天响了,我不由得有些犯嘀咕,这段家到底靠啥养活这么一帮子人?
“惊鸿……你能帮我一起打扫一下卫生吗?那些个古董每天都得挨个擦一遍,我一个人得擦到晚上去。”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段清月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转过头去看她,她就脸红着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