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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一次。人现在在美国。”
“那跟你暧昧过的人现在在哪里?在马德里吗?”陆春晓附耳问。
苏南溪想也不想地就点头。
她总不能对陆春晓说,那个傻逼就是许易安啊,你看我还请他来参加婚礼,说明我现在很坦荡荡。她不敢说的原因是她不觉得陆春晓在知道这个事实后会不介意,毕竟他和许易安是朋友。
苏南溪洗完澡出来,头发还在滴着水,用干毛巾擦了几次就懒得管它了,陆春晓怕她感冒,拖着她回到卫生间,拿起吹风机仔细地给她吹干了才放她出去。
苏南溪刚想要上床就被陆春晓从身后抱住了,陆春晓的气息打在苏南溪的脖子上,带乱了她的呼吸。苏南溪有些紧张,她当然知道接下来陆春晓要做的事,也知道陆春晓其实已经忍了挺久了,毕竟从领证开始他们就睡在同一张床上,陆春晓除了吻她并没有逾越半分。
这会儿,两人借着酒劲,自然就肆意起来。他们的身体贴在了一起,内心燥热,然后陆春晓就把苏南溪拦腰抱起,轻轻扔在床上,随后压了上去,气息已经不稳,他开始脱苏南溪的浴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倒吸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老婆,你好香。”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好听极了。
苏南溪抓住陆春晓的浴袍领口,拖着他更靠近自己,献上自己的吻,两人忘我吻着,陆春晓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抚上苏南溪的胸,慢慢地揉捏着,苏南溪的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那种内心的渴望被彻底激发出来,手不由自主地伸进陆春晓的浴袍里,沿着他光滑的后背移动着,慢慢向下,身体情不自禁地弓着,隔着浴袍蹭着陆春晓的下体,陆春晓加快速度脱光了自己,坦诚相见。
屋顶水晶吊灯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身上,逆着光,苏南溪都有些看不清陆春晓的脸了,她看着他精壮的身体笑得魅惑,伸手勾住陆春晓的脖子迫切地想要他,陆春晓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因为怕苏南溪第一次疼,陆春晓的动作很柔很轻,直到苏南溪适应了自己,才加快了动作冲刺。
这一晚,陆春晓要了苏南溪两次,两人才沉沉睡去。
翌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优哉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