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到时说三道四的,我倒没什么,就怕对您的影响不好。”
谢长顺眉毛一挑,问道:“照你这么说,你还在为我着想喽?”
“不敢说为您着想,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有事尽量自己解决,我知道要是找您,您肯定马上就能帮我解决问题,但那样的话我无形中就失去了一次锻炼的机会。要没有这次的事情,我也不会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胜任那么多的工作,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走仕途这条路就像是盖楼房,需要一砖一瓦的往上堆砌,而不是坐火箭一步登天,那是不现实的,也是不牢靠的。我自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想要成长为大人日子还早呢,现在是婴儿,就应该当好婴儿,干好婴儿该干的事,哪怕受点欺负和委屈也没什么,这都是成长的代价。”薛飞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了,他不想隐瞒谢长顺,也不敢隐瞒。
谢长顺的确有些生气,觉得薛飞拿他当外人,不过听了这一番话之后,他的气瞬间就消了,随之而来的是震惊。他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初入官场的人所能说出来的话,他自认为深谙官场之道,然而薛飞说的这些,他在薛飞这个年纪是完全悟不到的,薛飞能明白这些,足可见薛飞有超越年龄的成熟,和对政治的敏感性,显然这会帮助薛飞在以后的仕途之路上少走弯路,少吃亏少上当。
真是个可塑之才啊,谢长顺对薛飞欣赏又增加了几分。
“身在官场,学会隐忍是非常有必要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但也不能一味的忍让,该出手时就出手,要让对方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不能让他骑在你的脖子上拉屎。至于何时出手,这就需要一个人拥有充足的政治智慧了。出手早了,有可能会起不到震慑对方的效果,相反还可能会打草惊蛇。出手晚了,又可能对方早有防备,甚至跳入对方的陷阱,总之需要审时度势,然后做出最合理的判断。当然,这说起来容易,实际操作起来很难,是需要一定经历才可以的。”谢长顺教导道。
薛飞听了点点头,认为谢长顺跟他说的这些既是经验,更是金玉良言,对他是非常有用的,全都牢牢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