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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肩膀,嘴巴撅起老高,别过身子给秋茗一个后脑勺,低着头生闷气。秋茗哪有心情管他高兴不高兴,闭上眼睛专心对抗造反的胃。赵雍贤见尧天生气的样子微笑的摇摇头,又垂下眼帘看了一眼枕在他肩膀上闭眼假寐的秋茗,之后便转头看向前方车外越来越亮堂的小路陷入某种思绪中。
摇摇晃晃了一路,在太阳升起老高的时候终于到了怀宁县城的城门外。城门口有很多官兵把守,进城的人都要接受盘查。
马车还没停稳,已经忍无可忍的秋茗立刻蹿出马车,蹲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拦住马车的官兵见了非常不满,拿起大棍便要上前教训秋茗。尧天眼疾手快的下了车挡在秋茗身前,拿出一锭银子送上,让几位官兵找人清理一下。
见到有银子拿,几个官兵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领头的便扬起笑脸接过银子塞进怀里,而后转脸朝蹲在地上哇哇吐的秋茗贱贱的说:“慢慢吐,别着急,要不要拿碗水给小公子清清口?”
“不用……”
“要!呕……”
尧天与秋茗同时说道。
几个官兵一阵发笑,那领头的便吩咐一人去给秋茗倒水,而后令人闪开道路放行。
马车夫赶着车进入城门,之后转到一旁等候秋茗吐完。尧天将秋茗扶到路边吐,省的挡路。而挡在路中间的那一摊呕物,则被那领头的官兵随便抓了个百姓来给收拾掉了。
早上吃的那点早饭全被秋茗吐出来了,尧天笑她竟然坐不惯马车。秋茗懒得跟他解释,抢过水碗漱漱口,而后又要了一碗水涮肚子。既然给了银子,那些官兵自然很殷勤,跑得飞快的又给秋茗倒一碗水。
再次坐上马车往县衙去,秋茗浑身无力的歪在赵雍贤的肩膀上,嘟嘟囔囔的说:“哎……这份罪受的……以后再也不坐马车……”
“不坐马车?”尧天接口道:“不坐马车你怎么赶远路?骑马更累,你受得了?”
秋茗瞥一眼尧天,实在没精神跟他斗嘴,便闭上眼睛养神。尧天讨了个没趣,撅撅嘴不再说话。马车内顿时又是只剩下三山响彻云霄的呼噜声。
秋茗很生气,决定一会到了县衙,她第一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