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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敢忤逆他。
“爷被人笑话,连孕妇都不放过。你说,怎么赔?”九爷邪魅地说,放下我的下巴,接过下属递过来的热毛巾,仔细地擦手,仿佛我是带病的细菌。
赔,我拿什么赔?我还有什么?
“九爷,除了我这一身皮囊,我身无分文,如果您不嫌弃,我伺候您!”我的尊严此刻只能被扔在脚底踩,我得让我妈活着。
“爷要是再嫌弃,估计你就得死了。爷是个看戏的人,记住,将戏给爷唱好了,唱不好爷可不高兴!”说完,九爷就潇洒地走了,留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黑着脸的小姑娘。
我松了一口气,浑身都被汗湿,刚刚手术过的我狼狈地躺在床上,无力地看着天花板。
半夜,我就跟置身于火炉一样,迷迷糊糊中有人给我喂水。
第二天早上,我被电话吵醒,我爸告诉我,我妈的医疗卡上有了三十万,问我是不是周家给出的。
我痛心地笑了,只是告诉他,我跟老板签了十年的合同,他提前预支我的工资。我此刻就在外地出差,大概一周后才能回去看我妈。
我爸为昨天打我那一巴掌道了歉,然后叹息一声,没有再说话就挂了。
那一声叹息,如同刀子捅在我心上,我害得母亲脑中风,害得父亲这辈子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我恨不得多抽自己几巴掌,可是完全没有力气。
每一天我都是拼命吃,希望可以快点恢复,回到妈妈的身边,照顾手术后的她。在这期间,我的手机没有收到周岩任何信息,让我本来还有的一丝内疚全部都消失。
他都没有找过我,那就不要提去看我妈了。现在估计最怕沾上我们家,要出钱的事情,对王余华来说,那绝对就是钝刀子割肉,越割越疼。
七天的时间,虽然不能让我跟以前一样,最少没有那么虚弱,所以我直接要求出院,看着我的小姑娘出去打了个电话,就同意了。我们在一起七天,她一共说的还不到十句话。
我妈见到我,就开始喊我,“思思,思思!”
除此之外,她再也不能说其他完整的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让我看着无比心疼。
不过我更庆幸她还活着,还能让我有弥补的机会,如果她真的失去生命,成为植物人,那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