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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不解。
这是怎么了?不禁问自己。
对上那双略带诧异的眼睛,戴月目笑似桃花:“果真是好酒!
迎来红衣女子包含深意的眼光,戴月一杯接着一杯,那豪爽劲让秦风天不由自主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终究抵不住美酒的诱惑。
许久许久,终于跌坐在地上,戴月倚着言桀禁闭双目。
怎么在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情,这才几天,怎么已微微爱上眼前这个人了。
言桀任由戴月瘾酒一杯一杯下肚,双眉微皱,直至秦风天摔过酒杯,双眼怒火地望着他们。
急忙抢过戴月手中的酒杯试图用内力把酒*出来,却已毫无意义。
“我没想到,连这个能助你得天下的女人,你都舍得……唔……”他知道她的确是戴月啊!酒瘾发作了,急忙抢过酒杯,一杯接一杯,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秦丞相,早在我离城那天就说过,再见面时我一定让你成为阶下囚,不择手段。”言桀抱起微醉的戴月。
“莫名,回宫。”
“是,爷。”红衣女子紧随其后,宫卫们立即包围整条船,不放走一人。
戴月眨眨模糊的双眼,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却昏睡过去。
言桀站在床前,看着熟睡中的人,面纱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身边的莫名默不作声。
“莫名,答应你的事会办到,你先回寝宫吧。”
“是,爷。”莫名微微拜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待戴月再次睁开眼时,已到晌午,不禁摸摸疼得发胀的脑袋轻声呼叫。
面纱还在,不禁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太早以真面目示人。
“还不打算摘?”刚刚进门的言桀看着戴月摸着面纱若有所思。
轻轻摇摇头,表示不想。
“昨晚的事,你定有诸多不明白吧。”见戴月沉默,继续:“早在一个月前宫廷就发生了变故,父王
借故支我出宫,为的就是让我在秦风天以为一切都风平浪尽的时候再回来杀个措手不及,上次被留笛宫的人追杀时我为了躲避秦风天的眼线故意私闯留笛内宫。”
见戴月微微点头,便知道她已经知道个来龙去脉,轻声问道:“登基之日,做我的王妃,好吗?”
那双眼里有太多深邃,让戴月不由自主地点头。
这一点头,是对是错?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