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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灯的声音很轻,就像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一样,就是这样的声音,在乔胥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心底越发的慌乱。
她脸色有些发白,而脚步声也越走越近。
原来,原来江澜灯知道!
在她陷入了慌张中时,江澜灯唇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可笑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只狗一样。
江澜灯松开她的手,迅速的扭头上前了几步,拿起洗手台上的桶,猛的泼向自己。
冰冷的水顺着发尾流下,一点一点的湿透了她的全身,玲珑凸透的曲线浮现出来。
她同时也打了一个冷战,现在已经是秋末了,接近冬天,也因此天气忽冷忽冷的。
乔胥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拿着水泼自己,心中有什么在慌乱一般,心头突突突的跳着。
就在她以为就因为就没了的时候,江澜灯的脚一歪,身子也倒了下去。
听见声响的男人加快步伐,一步跨进洗手间,眼睛触及到这一幕,狠厉的看向乔胥,深幽的黑瞳泛着冷冷的光。
“你听我……”乔胥张嘴解释,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乔小姐,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澜灯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头发也有些湿漉漉的,但身上湿得更彻底。
那逼真的神情,若不是她知道全部的事情经过,恐怕她也会忍不住相信。
心头猛的一颤,她拉住楚驿北的手臂,“我没有!”
又指着江澜灯尖锐的大叫,“是她陷害我,我没有推她。”
乔胥红着眼嘶吼的样子实在不雅,像极了一条乱吠的疯狗。
猛地抬头,江澜灯冷冷笑了一声,带着疯狂,声音却低沉讥讽得可怕,“我陷害你?我难道是疯了才往自己身上泼水,摔倒的?”
触及到她的眼神,楚驿北心中一顿,漆黑的眸光敛了敛。
随即眼神如刀片一样剜着乔胥,打断了她的解释,“乔胥,你的心思何时这么歹毒了?”
只是这么一句斥责的话,足以让乔胥红了眼眶,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跟不要命的水一样往下掉,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声音颤抖,“驿北,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楚驿北没有回应她,冷锋的唇线抿得紧紧的,走到江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