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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山浑身冷得发抖,话都说不完整了,主要还是被吓的。
啪!
林二狗直接给了王守山一耳光。
“叫你丫的平时作威作福,现在落在你爷爷我的手中,也让你尝尝熬夜当值、忍饥挨饿的滋味!”
林二狗边说,边抓着王守山往炭窑走去。
杨大柱等人则找来麻绳,准备按照聂空的捆绑方式,将车夫和三个护院捆起来,却发现,怎么学也学不会,不由得面面相觑。
“不就打个结嘛,怎么会这么复杂?聂空是从哪学来的?”
杨大柱一脸懵。
“聂空还真是不一样了,以前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如今竟变得如此足智多谋了,难道他以前都是在藏拙?”
“很有可能,要不然解释不了他前后如此巨大的变化。”
“你们说,他以前会是什么人,为什么懂得那么多?”
“我只知道他以前就是一个赘婿......”
“不会吧?像他这么有本事的人,也会去当赘婿?难道是受了什么人的逼迫?”
“他还真是谜一样的男人!”
其他人也都议论纷纷,对聂空充满了好奇。
这一夜,王守山冻得够呛,差点没活活冻死,那三个护院也好不到哪去。
聂空则睡了一个好觉。
他很不客气地把王二才的茅草屋据为己有,点燃两盆火,整个屋内温暖如春,他睡得很安逸。
王二才则被他随意丢在角落里。
王二才瑟缩着,看向聂空的目光充满幽怨,却敢怒不敢言,暗道:“这就是你承诺的奖励?”
翌日,太阳高高升起,聂空才悠悠醒来。
只可惜身边没有俏丽的丫鬟服侍,略感遗憾。
“牙膏,牙刷,洗脸巾......都没有,这匮乏的时代,很难活得舒坦啊!”
聂空幽幽一叹。
瞥了眼王二才,让他找来一个瓦罐,烧了一罐热水,洗了脸,漱了口,吃了点东西,才带着他,走出茅草屋。
“咦?整个住地怎么如此安静?”
聂空一愣。
照说,昨晚那么大的行动,连王守山都被抓住了,住地里的烧炭人应该会惶惶不安,然后议论纷纷才对。
眼下,居然安静无比,很反常啊!
难不成烧炭人......都逃了?
一个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聂空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