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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抓钩、一圈绳索以及一些用于止血的急救药品。
“准备的还挺全的啊……”
熊飞小声呢喃着,将能用的东西都放在手边。之后,又将背包的包带拆了下来。
给女人止血过后,他将女人的胳膊抬了起来,将胳膊作为临时支架,用包带将女人的头和胳膊固定在了一起,防止女人的头左右摇晃,加重颈部损伤。
做完这一切,他轻轻拨开女人的头发,看了看她的正脸。
“呵,果然是你。”
纵使女人狼狈不堪、满脸血污,但熊飞还是认了出来。她正是前天来到米兰农场借住的那几人的其中一员。
只是,别的人又去了哪里?张宏又去了哪里?
女人的血暂时止住了,呼吸虽微弱,但也算平稳。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熊飞这才细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是一间密闭的石室,空间很大,地面距离顶部至少三米。顶部是一个翻板,翻板外面大概率是沙地,像极了“沙顶天”,却又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机关。
四壁是青黑的石板,板面上雕着奇异的花纹和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每面墙前都立着一尊石雕武士,手持弯月刀,身着铠甲,雕工细致入微。
奇怪的是,这些武士都没有五官,脸上是不规则的裂痕,像是故意留下的一条条伤疤。
地面是同样的青黑石板,在砂砾和灰尘的掩映下,一个巨大的图案若隐若现。看起来像是两把弯月刀相对成圆,中间放着一张皲裂不堪的人脸。
正中心有一处隆起的石台,周边遍布骷髅和骨架。石台之下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不知通向何处。
台面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有高低错落的烛台三个、石盆一只,还有一处几乎没有灰尘,似乎之前有东西放在这过。
熊飞看了眼女人旁边戴着黄金面具的头颅,对比大小,放在这石台上的应该正是那头颅。
“她是为了这颗人头来的……那张宏没在这?”
熊飞心里泛起了嘀故。
好在遍地的灰尘帮上了忙。通过地面的脚印对比和痕迹分析,能够明确的知道这地方只有他和那个女人来过。
至于那个女人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他也不知道,只有回去再说。
可这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
熊飞试探性的将手电往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