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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了看天,嘴里悠然道来。
“伞上雨滴犹沥沥,曾记磅礴雨中行;若问蓑衣何不退,无雨无处知泪情。”
嬴过有些莫名其妙,摇了摇头不再追问,只认为这是不知何处飘来的一位怪人,在这崇山叠翠的道宗也不足为奇。
白发老头默不作声,左手撑着油伞,右手伸出食指,只听见一串闷响,周身忽然跳窜出密密麻麻的幽蓝色脉门,让嬴过看得心惊肉跳。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能打开这么多的脉门,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只见白发老者用手指脉术在石桥上画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棋盘,接着右手一挥,双龙石桥下面的五彩溪畔逼仄出漫天的浑圆石子,其中只有两种颜色,黑色的落到嬴过身旁,白色的被老者抓在手心。
“小兄弟陪我下局棋如何?”
嬴过将道经随手一扔,盘腿坐了下来,拾起一粒黑子置于右上星座。
老者指尖一点,一粒白子落在左边四线的中央,这第一手就让人不解。
嬴过在棋道上虽然算不上是顶尖的高手,但也下过不止千百盘,从未见过有人不争角先争边将第一子下到边线上的。
看见他疑惑不解的神情,白发老者微微一笑说道。
“没见过这种棋路吧!”
嬴过摇了摇头,在左下四四又落下一颗黑子,棋路稳健,步步为营。
不到一会儿工夫,石桥上的棋盘已经落满了黑白子,嬴过盯着棋局出神,恍惚之间居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输掉的,心中有一万个不可能。
白发老者目光闪闪,看着低头揣摩棋局的少年,嘴角动了动,轻声说道。
“你如果以后有机会到魏国安邑去,见到一个落子天元的人,就拜他为师吧!”
“落子天元,第一手下在棋盘中央,只有高位,毫无根基实地,他岂不是比您还要张狂?”
嬴过闻言叹息,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来,一味地盯着刚才那局棋出神。
半饷过后,嬴过依旧没能弄明白自己是怎么输掉的,回过神来时,白发老者已经失去了踪影,只在石桥上看到蘸水写出来的三个字‘百里遥’。
嬴过大惊失色,慌忙站起身来,朝天边大礼一恭。
“百里老前辈到此,赢氏子孙不知,罪过!”
春秋时期,秦穆公得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