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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上涌,易幼飏满面通红,否认之后他才记起,说这话的是他刚拜过天地的新娘子,而且还是个云英小姑娘,她说这话都不害臊自己一个大男人急什么?好吧!他也没比她大两岁,甚至连十九还未到,不过,终究他才是男人,再怎么不涉世事也不愿在一小姑娘面前丢了面子,立即咳嗽两声,调整了一下心情;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过后他才猛然记起一见重要的事,整个人跳起,真的堤防上了。
“你怎知我在宰相府做了手脚?”
她早知道他潜进她府中对她下了药?
或者是这短短时间内调查出来的?
再不然早有人监视她?
这女子,她的城府究竟有多深?他爹娘究竟给他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呀?
对他的如临大敌,欣儿倒是不禁嗤笑。
“这有何难?可见你也并非常做这等小人行径之人,下完药竟还没将身上那些药包处理掉,你即便换了衣裳也难掩那些和我贴身丫鬟所食之毒相同的气味,还是公子觉得,这天下除了公子能做,便真没人能够发掘如此浅显的痕迹?”
易幼飏呆愣了愣,随即拿起自己腰间挂着的香囊嗅了嗅,随即笑开,不阴不阳的赞起。
“不想原来名扬天下第一才才女,竟还是个懂药理识人心的活菩萨,这样想来你今日那么晚出来也能说得通了,想必是小姐不忍身边的人代自己受罪,亲自照顾到确定没事之后才安心上轿的吧?小姐心善又不以出身论高低,看来我那年迈的爹娘当真给我娶了个好媳妇呀!得此贤妻,实乃三生有幸。”
牵起她手,貌似感激的在那美玉雕琢而成的指尖轻轻一吻,可是欣儿却感觉,他投在自己身上那种强烈的目光,分明不如他口中所说的那样。
将还在他唇边的手轻轻抽出,他也并未阻止,欣儿将手收于腿上,在另一只手的覆盖下悄悄搓掉那个让她很不舒服的吻遗留的感觉,声音依然不动声色。
“其实公子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大家都是明白人,公子一定要这样遮遮掩掩来消耗大家的时间?我也不介意,只怕到最后公子失去的,要远比欣儿珍贵的多。”
这女孩果然强悍,自己打一开始就打算敬而远之,看来真是明智之选了。
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