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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所以才一直单身。
听她这么一说,童淑清立即反应了过来:是刚才那个坐轮椅的?
不等楚幽蓝承认,她想也不想地摇头:不行,我不同意!我不歧视残疾人,可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一嫁过去就做保姆!蓝蓝,你才二十二岁,你不能把自己的一辈子就这么搭进去!
童淑清越说越激动,她捂着嘴,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病房。
妈,妈!
楚幽蓝追了两步,身后又传来了楚幽白的咳嗽声,她只好停下来,倒了一杯水,喂给他。
蓝蓝,你真的喜欢那个男人吗?
楚幽白喝了水,脸色好了一点,他担忧地问道。
还行吧,感情都是慢慢培养出来的。
楚幽蓝端着水杯,若有所思地说道。
大概是在生她的气,童淑清一下午都对楚幽蓝没有什么好脸色。
接了几通电话,都是询问卖房子的事情,可对方开的价太低,童淑清越听心越凉,觉得那笔手术费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头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哥,手机借我一下。
楚幽蓝拿了楚幽白的手机,摸出裤袋里的那张名片,悄悄走出病房。
她找了一个角落,拨通厉谨言的手机。
是我。
他一接起来,楚幽蓝就感到如鲠在喉,可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再说了一遍:是我。
厉谨言很有耐心,她不开口,他也不说话。
你是不是真的能出钱给我哥做手术?不管会花多少钱,一直把他治好为止?
楚幽蓝生平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人穷矮一头,她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去和一个男人说话,甚至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自由。
真的。我已经问过了,他只要尽快做手术,还是很有希望恢复的。而且,如果能够去国外做手术的话,成功率会更高一些。
厉谨言平静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她点点头,没说话。
过了几秒钟,楚幽蓝才反应过来,自己光点头,对方也看不到。
她只好再次开口,声音怯怯的: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件事情,现在还算数吗?事先说好,我现在没有工作,我娘家也没有钱,如果结婚了,你在我身上,什么都得不到。
厉谨言似乎被逗笑了。
应该不至于什么都得不到,我不是还能得到你吗?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