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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剑衣衫破飞,平时至多是武艺切磋,从未经历过这般抵命厮杀,此刻也上至堂阶前,看着白天活蹦乱跳,现在倒在血泊里已无气息的尚青,不免有些双股战栗。
“尚姑娘!”
“尚青妹妹!”
余少游冷眼一瞥:“她不是尚青!”
鸣佑向前禀余庄主:“大小姐家的暗鸽已回,尚姑娘离家往本庄仅一日路程,便在途中染疾,返回家中后尚未痊愈!”
“鸣佐!”
“在!少庄主!”
余少游执扇背负双手,面向庭中:“快马下山,往城中报县尉大人,鹤鸣山庄扑杀后凉细作数名!”
“是!”
“鸣佑!”
“在!少庄主!”
“庄中各人有伤的去后堂跌打馆,无伤的打扫庄院!”
鸣佑看看奄奄一息的杨鹤岗:“除…大师叔外,庄内无人受伤!”
其实鸣佐鸣佑比较吃亏,论年龄还长少庄主两岁,论武力高了大师兄杨鹤岗很多,但因是前任老庄主亲自为孙子余少游栽培的贴身长随,竟低了杨鹤岗一级,归到鸣字辈。
杨鹤岗血流堂阶,眼见已是无力回天,一直在师父的怀中,此时握紧了余生太的手,气息微弱断断续续说着:
“那人不是狼领,我错了,我不该嫉妒少庄主,不该恨师父把大小姐许给城中方家,师恩……来世…再报!”
余生太眼看着杨鹤岗死在自己怀中,不免悲悯:“师父也错了,既领你回来,没好好教导于你!”
庄外山下,娥迪久久仰望星空,并未见族人放出狼烟信号,却见一人快马下山直奔城中。
天将拂晓,黑衣族人无一归来,倒见快马领着数十兵丁往山上去。
胭脂铺后堂房内。
“咯吱!”轻轻一声门响。
“娥迪!如何!”
“狼领…!”
“说!”
“族人无一下山,城中仅我二人,我们先暂离梧州吧!”
狼领一拳击在桌几:“我二弟从未失手,他也未下山?”
娥迪走出房中:“这胭脂铺经营了两年,怕是也得弃了,我去收拾收拾,咱们赶紧去与南江的族人汇合吧!”
庄中已扫理干净,兵丁将后凉细作逐一清查,所有黑衣人连带假尚青,肩背上皆有狼头图腾印记,兵丁将尸首全部带走,听由县尉大人上报州郡处置。
后堂内,余生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