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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就不好打了。”
众人点头,随即参林道:“王爷,这新炮打两里地尚且这么准,真打起来敌人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两军对垒,前阵不过半里左右,现在隔着两里就能把他们炸开花,这仗还怎么打,再给他们两条腿也冲不过来。”
众人哈哈大笑,李星洲也笑了,炮的射程自然更远,两里是最理想的打击范围,这个距离能,大概率能每发必中,不过依旧提醒:
“不可轻敌。还有夜战习训必须加强,金兵速来以能昼夜作战闻名,耶律大石也跟我说过,辽国吃了很大的亏就是金军夜袭,打得辽军措手不及。”
两人点头记下,李星洲也在新军伙食中隔三差五加了一些动物内脏,以防士兵中有大面积的夜盲症。
从细微到大局,他必须滴水不漏,这就是李星洲的性格,不做则已,一旦做就力求最好。
又巡视一番,和将士们打过招呼,鼓舞人心士气之后,李星洲才和诗语一次乘马车返回。
车厢里,李星洲收起刚刚与将士们见面的笑容,愁绪似乎又上心头。
诗语道:“王爷愁什么?”
“还能什么,就是耶律大石那块又臭又硬的烂石头,我给他许了那么多好处,那么多暗示,他就是死活不松口。”李星洲气恼道。
抬头却见对坐的诗语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也奇怪了,低头看了自己,没什么啊.......随即一把把她拉过来抱住,坏笑道:“你平日最机灵,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诗语轻轻推开他,现在天气回暖,这么被他抱住不舒服,“王爷是真傻还是装傻试探我呢,我可不是那种善妒小人。”
他听得云里雾里,“这么又扯到善妒小人了?”
诗语轻轻掐他一下,白了一眼:“王爷是真傻还是假傻,辽王用心你还看不出来吗?”
他摇头,耶律大石的用心?他还真没看出来。
诗语好气又好笑,李星洲觉得自己的智商被这小娘子看亲了,不爽的又把他抱放在腿上:“快说,不说为夫罚你。”
诗语又羞又怕,微微挣扎:“青天白日的,你别总那样......”
“王爷还看不出吗,那辽王吗,每日来王府有什么怪异处?”
李星洲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