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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还知道笑,我警告你,你得给我洗干净,最少洗两遍。”
“知道了。”赵二虎伸出左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吻,要不你把上午化缘来的钱先给我吧?山上的苹果树该施肥了。”
“早给你放里屋桌子上了,如今姑奶奶我每天披星戴月的去化缘,累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好好的按按摩。”
“没问题,到时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咦?你家那个老坑货呢?他怎么没回来吃饭?”
江小吻口中的老坑货是赵二虎的爹赵铁柱,这家伙好吃懒做,烂赌如命,为此欠了不少钱,若不是赵二虎把这些债扛下来,非得把他送进监狱不可。
“不用管他,指定又去找人喝酒去了。”摊上这么一个爹,赵二虎很是无奈,总是这个窟窿没填严实,那个窟窿又捅出来了,但又没办法,谁让他是爹呢。
“你得盯着点儿,不能再让他赌了,再赌咱俩都得喝西北风去。”
“放心,这次我让他在我娘的坟前发了誓,指定不会再赌了。”赵二虎知道,赵铁柱最在乎的是他妈,在他妈面前,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绝不食言。
两人吃着说着,吃到一半时,听到有人哐哐的用力敲大门。
“谁?”赵二虎大声吼道。
“是我,张长江。”
“张屠夫?”赵二虎和江小吻面面相觑。
“他找你能有啥事?”江小吻说着急忙往碗里夹了些肉,端着碗起身走进一旁的卧室。
“我也不知道,应该没啥事吧。”
赵二虎带着些许的疑惑,出了堂屋,并打开了大门。
卧槽,这一开门不当紧,赵二虎的小命差点儿就没了。
开门的瞬间,只见张屠夫举起一把寒光凛凛的杀猪刀,朝着赵二虎的头直接劈了过来,幸好门头没那么高,这一刀劈在了门沿上。
赵二虎见形势不妙,匆忙往后退。
“张长江,你他妈什么意思?咱俩好像没过节吧?”情急之下,赵二虎忙问。
“你我是没过节,但我跟你爹有,父债子偿,今天老子非把你剁成肉泥不成!”张屠夫冲进院子里,杀气滔天,不弄死赵二虎誓不罢休。
“我爹跟你有什么过节?我怎么没听说过。”赵二虎一边后退一边问。
“你那个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