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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又不怪你等。”田典余慢条斯理说着话,一字一顿,“襄翁好手段,先是背着我接触严氏之子,求买不成便纵人抢杀,再不成,又叫你姊弟使苦肉计。贤妻啊,他就如此想将我汜家绑上战车,为他郑家私欲,罔顾自己的安危不成?”
“良人!”郑氏哭喊道,“良人此番错怪高大父了!自我入门起,郑家便一心助良人成事,我与阿弟先后辱于鼠子,皆咬牙忍了。高大父一心求镰不假,可那也是为了能给你寻来一份功绩啊!”
“襄翁倒是好意,可惜……山野之见,愚蠢之极!”田典余的声音猛然拔高,“改良农具功绩不小,可你等是否想过,此功能如何助我?拔爵一级?区区大夫爵位,如何比得过整个苦酒里!”
澎湃的声潮顺着线传进李恪耳朵,李恪暗暗心惊,闭目记下。
“贤妻呐!若是真要助我,便助我逼服严氏。想监门厉油盐不进,此番松口只要严氏!一旦严氏嫁他,他便任我驱策!到时我与郑家在苦酒里一言九鼎,要何物不可得?何必急于一时呢!”
话筒里陷入了长久的安静,李恪等了盏茶的功夫,才有郑氏的声音重新出现。
“良人,郑家一言九鼎,从未毁诺。你既说了,此事便全凭你做主,高大父那处有我去说。然阿弟不是怕事之人,今日上门求助,必无虚言,那鼠子扬言要屠郑家满门,若是叔伯一人因此而死,你我于心何安?”
“哦?阿弟,莫非此番为真?”
“姊丈,我自闾门而来,如今绳索短剑俱在那处,您带人一看便知!”
“竟真有此事……”田典余的声音隐隐兴奋起来,“若此事为真,严氏之子掳人伤人,有违秦律,我只需将他擒下,再以法办为由要挟严氏,你等说严氏当从?还是不从?
听到这,李恪终于放下了话筒。
接下来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听了,因为田典余对襄翁的误会,此行的收获远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
他现在需要好好想想,才能确定后面的应对。不过如今的当务之急却是赶回监门家。
那里是他们的不在场证明,会不会被田典余抓住把柄,这段回程至关重要。
旦靠上来问:“恪,可是听仔细了?”
李恪默然点头,一发力拽断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