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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黄转身将门给关紧闩好,“既然你自己提了分家,那我也不藏着了,我希望越快越好,忘了跟你说,我的食量很大的,一顿顶得上三个壮男子,再这般下去,我可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事。”
听着蒲黄的话,洪浩安拿着咬了一口的肉包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蒲黄,“你,你这些日子是怎过来的?”四年来,日日伙食都是这般,久而久之便习惯了,而干娘那偶尔也会偷偷送点吃的过来,虽说胃口被强迫变小,可那饿肚子的滋味,他记忆难忘。
“忍了,再不就是去山上时抓点野物弄了吃,你不也尝过。”蒲黄尽量让自己说得可怜一点,只可惜自己没那表演天赋,说着这话语气也平淡得紧。
洪浩安却听得心里一阵发酸,酸中又有些痛,女子身子就比较弱,又挨饿又做事,他不敢想象那会是种怎样的感觉,他很早就出去闯,就是吴氏想虐待他机会也不多,因而饿肚子的机会其实是很少的。
“你那时不必留给我的。”想起自己吃过蒲黄带回来的肉食,他就觉得喉头比梗着,这肉包都吃不下去了。
“你现在可是我相公,怎样也要过下去的。”蒲黄说着顿了顿时,“你怎不吃了?觉得心里有愧?其实没必要,我还没那那么娇弱,大不了以后对我好些就成了。”她开玩笑地说道,没怎放心上。
“我会尽力让我们分出去的。”分家后或许没地没房,但蒲黄真能猎到猎物,也能换些银钱,总比这样每日喝三碗稀粥强。
“成了,别想那么多,快吃罢。”蒲黄的精神力探到夏氏在外伸头探脑的,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好在刚才他们说话并不大声,加上她刻意使用精神力来控制空气,因此夏氏即使在侧门偷听,也只能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听不清内容。
蒲黄将剩下的那包石耳给摊开来,掂量了下,加上未采摘的,应该有三斤左右,这卖出去也有一两银子左右,这收购价真是低,好亏,可惜没那途径,这安大夫给的价已经很恰当了。
洪浩安吃完手中的包子,从怀中拿出个小荷包递给蒲黄,“本来今晨要给你的,没成想你那么早,先凑合着用罢。”这荷包不大,加上他瘦了许多衣服更宽大,看不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