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熏陶了十六年的少年脑子根深蒂固。
惊呼之下，武尘已是连连退了几步，让看着眼前一切的老人又是心中不停叹气。
“你真的是妖怪？”还好少年的心中，都有着或多或少一些对于传统事物的逆反心理，而且眼前老人怎么看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而已，当然除了眉毛和胡子长了一点以外，便大着胆子问道。
老人似是对少年已是极度不满，又在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才开口说到：“妖便是妖，哪有什么妖怪之说，只是你们凡人听信那些半吊子修仙者的一面之词而已，我且问你，你生平见过妖没有？”
“没有。”关于这点，少年倒是老实答道。
“即是没有，为何要信那‘妖怪’之言？天生万物，众生平等，凡是人兽花草精怪都可成仙，只是我们叫妖仙，你们叫神仙而已，都是往返三清虚无自然之界，有何不同？”
“妖仙……”少年不由陷入了沉思，老人却是继续开口道：“只是你们所谓的圣人，自要违反天道，强划那人妖之分，所以有神州封印，群妖退居十万里洪荒，但你们那些圣人又有了何处下场？”
“一日之间，天降那玄天真雷，毁了所有圣人庙宇，百家圣道，现在唯余六脉，是有‘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之说。”
“但那残余六脉，不思悔改，现在却依旧是行那逆天之事，妄拟天心，却不知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迟早要那封印解开，神州破碎，把那些圣人之道毁个干净才好！”老人说到此处已是咬牙切齿，自是能看出对那些所谓圣人恨极。
老人的话又急又快，武尘却未怎么听个明白，但其中也抓住了一点关键，便问道：“那老人家……你真的是神仙了？那为何……”
“为何不去那世间逍遥，而是在你这小小凡人的识海之中？”老人自是猜出知道少年所指，已是替少年问道。
武尘见面前老人已是明白，便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
沉吟了片刻，老人忽然叹了口气，眉宇之间，已是多了几分沧桑，说道：“看了千年前的事在你们神州却已是没有流传下来，那些知道的人也是闭口不说，难怪你不明白，也不知是福是祸，小子，你且坐下，我便给你从头讲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