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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猎户,还是把桃桃给我,我带她回去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成体统。桃桃还没有嫁人,不能坏了名声。
宋景行去取屋里的一颗草药丸,泡在了水中溶解,并让陶桃喝下,道:“这是解酒药。”
陶桃被迫又灌了些水,缓了过来。
此刻,木屋外,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有人扬声问道:“宋猎户在家吗,那黑罴是你杀的吧?”
陶桃逐渐的苏醒,她只觉喉中巨苦无比,苦的她忍不住起身干呕。
她把胃里的酒水都吐了出来,一阵泛酸。
阿婆在她后背顺着,说道:“桃桃,这解酒药真灵啊……”
外面的嘈杂声将他们吸引,木屋外,围着一群人,还来了些许衙门的捕快。
陶桃擦了擦嘴,从榻上起身,走到木屋门口处,便见一帮人在,场面有些混乱。
捕快立时讨好的上前,搓手道:“嘿嘿景爷,那后山那头黑罴,可是你杀的?那头黑罴,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到处毁坏山林,幸得有景爷呀!”
说着,还一使眼色。后面的一个衙役端上盖着红布的十两银子上来。
当时砍柴的人无意路过,见到宋景行刺杀黑罴,慌忙去镇上衙门报案,衙门的人就过来给黑罴收尸,并特地上门来答谢宋景行。
宋景行俊脸冷淡,伸手将银子推回。
捕快一愣,道:“这,景爷,可是银子不够?……要不我回去回禀大人,再加点儿?”
陶桃在屋门口,心想:衙门的人怕是把宋景行当作傻子了!
宋景行手里拿着尖锐的刀子,放进水桶里,冷声启道:“黑罴,是我杀的,皮毛我会收走。至于黑罴肉,随意!”
捕快顿时悻悻然,你看我我看你。
“这不妥吧,景爷,毕竟……”
捕快笑着上前,宋景行却冷冷将水桶里的刀子提起,架在他的脖颈上。
一根头发丝,断了。
捕快大惊失色,连忙道:“好好!……这黑罴全都归景爷,衙门不跟你抢!这银子,还请景爷收下,日后衙门还有需要您相助的地方。莫动了和气才是!”
宋景行便坦然接过银两,转头,他拿出一两白银,递给陶桃。
面对他伸过来带着薄茧的手,陶桃怔仲道:“给我的?”
她无功不受禄,怎么能平白无故接他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