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就死在阎王殿前,有他把那锥儿椿,锯来解,放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
这声音飘忽不定,似歌唱幽怨,又似呢喃凄惨,听的人毛骨悚然。
我壮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可眼前忽然又出现了那老大爷。
他伸着颤抖的手,嘴中仍在重复着“还钱……”
吓的我登时哭了起来,边哭边跑,嘴中不停的喊着我爷爷,可不管我怎么跑,就是跑不出这片小树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变的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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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刚有点蒙蒙亮,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
爷爷一宿未睡,眼中仍是没有一丝困意,到了六点的时候,他摸了摸我的脑门,见我高烧一点没退,给我披了件外套,背起我就往刘麻子家赶去。
这刘麻子本名叫刘贵,四十多岁,因为一脸的坑坑洼洼,村里人就给他起了个麻子的外号,他是我们村里的医生,其实也就是个“赤脚医生”,平常就是开药,看些头疼脑热的小病,真有大病还是得去城里医院,不过他的医术确实不赖,尤其是土偏方,在十里八村也有点小名气。
爷爷背着我路过三婶家的时候,又托二蛋在学校给我请了个病假,等到刘麻子家已经快六点半了。
试了试体温后,刘麻子询问了几句,便开始配药水。
打完针,临走的时候,刘麻子又嘱咐爷爷,说下午我要是还不退烧,就让爷爷带我去城里看看。
爷爷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给他丢下了五毛钱,便背着我往家走了。
那会儿五毛钱可是能买好多东西,猪肉也才八毛一斤,大米也不过一毛五,而且还要凭票购买,各种粮票.肉票.布票之类的都有。
回到家后,爷爷把我放在炕上,便走到门口,坐在门墩上抽起了大旱烟。
快到中午的时候,三婶拎着一些水果过来,询问了一些我的情况后,便开始神神叨叨起来。
“李叔啊,我听柱子说,列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