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弧度固定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虞青菀定定的看着他，良久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才出声问道：“你不是系统对不对？”
子琤闻言，诧异的挑起眉毛，然后状似不明白的歪着头，心里想的却是对策。
“你怎么会如此想？我不是系统还能是什么？”
虞青菀也忍不住了，不想和他虚与委蛇，她感觉自从穿越开始，他似乎都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真话，他的身份不可能仅仅只是系统这么简单。可是如果他不是系统，冒充系统又是为了什么？
“你不是，因为你虽然昏迷了，但是系统依旧能发布任务，也能使用地图，那么你究竟是什么？”虞青菀虽然想法比较简单，但是还没有到简单到这种程度。
从一开始那个什么掰直御修绝这个就是无稽之谈 ，因为现在的御修绝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倾向，他还是一个相信他人，温柔如水的男人。还不是将来那个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能灭掉别人满门的反派。
“是啊——我究竟是什么？我也很好奇！”子琤突然出声道，他看着虞青菀的眼睛，“既然你身体里的这东西是系统，那么你可以将我归纳为病毒这种东西。从我有意识起，我就能随意翻看系统中的所有东西，权限不会受到限制，但是我又没有其他记忆。我很清楚我不是这个系统，因为它还有一个意识，只是没有思维能力而已，只能发布命令，而不能像我一样去思考......”
虞青菀闻言沉默了，她现在几乎能想象子琤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在系统内部存在了不知道多久，浑浑噩噩，没有人陪着我说话，所以我就翻看这个系统中的所有东西。直到有天系统接到这个任务，我才跟着一起附在你的身上，多年来没有人说话的我，终于感受到你能和我说话，我就出来找你......”
“所以你才冒充系统？”虞青菀忍不住补充道。
子琤点点头，转过头来看着她，“可是没想到你刚重生在虞青菀身上，就面临着追杀，我不想你死，于是决定护住你。因为
